“不懂沒事,您很快就會懂。”
蕭老四聞言,心中咯噔下沉。回眸不動聲色打量自己身後眾人,似乎好像哪裡不對?
目光落在林卯和忘憂身上時,緊縮的眸子忽然射出精光。
是你們……
忘憂依偎在林卯懷裡,回以柔媚酥骨的笑容。
登時驚的他猛然回頭,剛好撞見羅旦扯下布兜。
剎那間,天旋地轉。
這算什麼?
算自己終日打雁,終被雁啄?
“蕭堂主,是不是覺得此人很眼熟?”羅旦把人往前推了幾步,手上的布兜迎風搖曳。
然不得他開口,人自己先喊上了:“堂主,堂主,我是曾三元啊,您救救我?
我做這些,可都是您讓人告訴我的。
不然,給我十個膽兒,我也不敢冒這風險啊。”
“蕭某何時派人做過此等腌臢之事?你切莫血口噴人,且我天地堂何時有了閣下這般人物,蕭某怎生不知?”
說罷,他突然懊悔當初讓溯洄之死的太早。
如果人還在,就會好辦的多。
曾三元是個沒幾兩骨頭的孬種,除了欺善怕惡這輩子就幹過幾件像樣的事兒。眼看蕭老四這是要翻臉不認人的節奏,頓時急了。
掙扎著向前蹦了兩蹦,急得汗珠子摔八瓣兒,道:“蕭堂主,您這話我可不認。當初我來投靠,您看不上來著。
是我說了如何大鬧無生門大典,您覺得我是可造之材,才把我收了。
事情還是您親自辦的,您怎麼能不認?”
“哪裡來的瘋狗?扈盟主是覺得以此就可以汙衊蕭某的赤膽忠心嗎?”
“我沒有,是你,就是你。還有溯洄之,當時他也在。”
“呵,仙友是知道洄之已經不在,假借死人之名,要來場死無對證?”
“我不是,想要死無對證的是你。我曾三元瞎了眼,才會當初投靠你。早知道,我還不如當我一元宗宗主。”
“口說無憑,你要蕭某如何認你,如何擔下這不白之名。”
“你……”曾三元氣的說不出話,一張利嘴辯不過對方的狡猾。
急得無可奈何之下,看到了羅旦、扈西河,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