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如此,本座殺了你,春秋翰墨當死不可埋怨。
誰讓,本座給過你機會。”
“好,就三息。你要如何印招?”墨如淵倏然抬眸,對上她的視線。
但她的眸子太過好看,水波盪漾之下,一無所獲。
照紅妝往軟塌上仰面躺好,拔下頭上一根簪子,放在眼前打量道:“看到了嗎?本座用它只出一招,能過三息便是你贏。”
“出招吧。”
雖然曉得不會簡單,墨如淵還是選擇坦然以應。無論如何,眾人的生路他是要取得。
“看好了。”
話音剛落,就見照紅妝手握簪子手一劃,墨如淵便進入一處荒蕪之地。
看情形像是剛受過暴雨洪水的侵襲,他正想說事實不可能如此簡單,腳下的淤泥和渾水瞬間凝聚成人。
一個面色土黃的男子,手拿一條麻繩,頭上綁了塊汗巾子,穿衣打扮渾像是個莊稼漢。
“過吾關卡,汝可有覺悟?”
“什麼覺悟?”
“死的覺悟。”
說罷,不待墨如淵回話,麻繩好似有靈脫手飛出,直朝其面門而攻。
墨如淵瞬間被迎面而至殺氣激的汗毛倒豎,高手。
下一刻,他尚不及掣出硯臺劍,那麻繩另一段已攻至跟前,饒是他左右支擋,卻及不過對方一波快過一波的攻擊,如浪如潮。
很快,他臉上多了幾道口子。
血,順著臉頰流下。
眼看麻繩雙頭齊至,墨如淵縱身躍至繩上,翻手掣出硯臺劍,頃刻劍光凜凜遞出,正中漢子心口。
伴隨他真元怒催,那漢子頓時散做泥水迴歸於地。
墨如淵仗劍謹慎觀察,劍入對方心口時,便察覺到不對。一切,太過順利。
倏然,背後罡風來襲,他急忙回身以對,果見漢子執繩來襲。而且,出招要比之前更快更狠。
迫得他步步後退,剛用劍身擋住繩頭逼殺,突然他將劍擱在背後一擋,只聞得叮的脆響,即趁勢彎腰脫出前後夾攻。
竟是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漢子,同時向他展開攻擊。
“就知道有問題。”
漢子甲道:“是嗎?”
墨如淵見他如此表情,心下大駭。難道不是死一次多一人,事實和自己估算的有出入?
還未等他想明白,倏然兩根麻繩洞穿其腹,隨後又有兩根小拇指粗細的麻繩刺穿其腿肚,生生將裡面兩塊骨頭打飛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