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掃了眼地上的血跡,隨後一行人返回王宮。
受箕鴀、少真族老哭訴,裝病的弦不樾成功得知少真無一已經遇害的訊息,再由絃歌月口中得到證實,這回直接倒地不起。
隨侍御醫,嚇得肝膽俱裂。
本想說不關自己醫術的事,卻被絃歌月一道眼神嚇得噤若寒蟬,沒奈何繼續伸出顫顫巍巍的大手給弦不越把脈,這一把,把的他心肝狂跳,冷汗涔涔。
殿……殿、殿下……
絃歌月正眼懶抬,只一隻腳吊兒郎當的踩在椅子上,意興闌珊道:“照實說,少一個字你就去和他們做伴。”
御醫立馬撲通跪在地上,戰戰兢兢道:“臣……臣領命。”
說完起身到外間,靈婺園等候許久的人也好似看到了曙光。
忙擠上前詢問:“情況怎麼樣,天主醒了嗎?
我們家主的事兒,可算落定了?”
說話的自是箕鴀帶來的族老,別以為他們有多熱心。拿不到掌家令牌,拿到天主的口頭承認也不錯。
如此,吳患子他們就是翅膀再硬,也撲不出什麼浪花。
“是啊,是啊,你看我們等也等了近一個時辰。主上醒不醒,給我們個話兒,總這麼杵在這裡,他也不是個事兒啊。”
“可不是,你就快點說吧。”
御醫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這幫癟犢子跑過來報喪,天主還好好的。
這幫龜孫玩意兒一來,好嘛,假的成真的。沒病成有病,到頭來還是自己去面對屋裡的煞星。
早前有兩官員過來求見,執意要親眼看到臥床的天主才肯相信,昏迷不醒是真。宮女視為阻攔不住,他一個醫者不想多管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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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躊躇間,月殿下來了。
二話不說,直接讓秦漠把人拉下去砍了。
理由是,大敵當前不思攘內,專思挑撥。如此是非之人留之何用,浪費天地靈氣嘛?
遂怒上眉山,喝退幾人:“吵什麼吵?有本事,你們自己進去醫。
別拖著在下,我吃的天家飯不是你們少真府。”
幾個族老頓時面紅耳赤,活到現在,幾時吃過這樣的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