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如此,就說說你來的理由?
是任務達成,還是你擦乾淨了自己的屁股?”
聞言,槐尹當即跪地請罪,道:“屬下有罪,請主人責罰。”
菰晚風看也不看,慢悠悠道:“你何罪之有?”
“主人請看。”說罷,從袖袋取出一封信。
而菰晚風只是淡淡一個眼神,赤淞立即會意。
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抽走信封。一邊開啟,一邊狐疑的看了他幾眼,待將信紙抽出,粗略過目後,即轉交給菰晚風。
“家主。”
菰晚風瞧他神色有異,收起貓戲老鼠的心思,攤手接過信紙匆匆過目,須臾,即面色吃重道:“誰給你的?”
槐尹伏地叩首,稱:“屬下不知,屬下有罪。”
“不知?”話音剛落,即一掌拍在几上,人蹭的而起,厲聲道:“信上指名告訴你丁繆有難,要你來救,你會不知?
不知,你會選擇相信?
槐尹,你是要告訴我,我近日對她太仁慈了嗎?”
“不,不是的。”槐尹聽罷,急切磕頭辯解道:“主人,屬下自得生機,無時不在感念主人不殺之恩。
得到接近百里素鶴的命令時,屬下便以著手此事,且已經與之暫時達成共識,只待時機成熟,屬下便可再次取得其信任。
故屬下,近日隱去行跡皆旨在查明少真無一下落。一來可以報主人活命之恩,二來可以賣百里素鶴一個人情,如此可以抵消其先前的芥蒂。
在歧路山收到此信,屬下也懷疑過。
但屬下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人藏在背後興風作浪,所以才會未經傳喚私闖暮雨齋。”
“是嗎?”
菰晚風擺明了不信,但信紙上確實沒有留下任何氣息。以槐尹的能力,他還沒這份實力做了手腳瞞過自己。
可要說是別人寫的,他又覺得此事透著蹊蹺。
另外槐尹,的確是從歧路山而來。
那這封信究竟是誰給他的?又是誰知道自己要處決丁繆?
不經意間,目光投向赤淞。
赤淞道:“府內現在已交由朱翁他們打點,照理不該出自裡面。”
“你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