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對方沒按咱們預期發現,咱們豈不是白費心思?
蕭老四頓住腳步,提起衣襟輕撣,掃著莫須有的灰塵,低眉垂眼道:“他來不來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目的一定會達成。”
聞言,溯回之用力給了自己一巴掌:“溯某明白。”
說罷,疾步踏離草堂。
不久之後,兩處人馬在鷂子峰併合,隨後.進逼小桐流域。
而於此同時,身在府中靜坐調息的花中影收到一封神秘來信。
信中沒有署名,只有簡單一句話:天地堂、四正盟聯手來襲。
花中影看罷,俏臉寂寒,怒掌將信紙粉碎。
朝門口道:“通知二宮主,備戰。”
侍女輕答:“是。”
再然後,便是匆匆離去的腳步聲。
然她越想越不對勁,知悉此事的少之又少。訊息是如何迅速走漏,而這遞信又是?
忽然,她想到了忘憂。來之前彼此曾錯身而過,莫不是那時?
可是,很快她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測。忘憂經過三邪改造確有過人手段不假,然魔子亦非俗子。且青使素來忠心耿耿,斷不會縱容這種事情發生。
那到底是誰走漏的訊息?
思及此,不由掃了眼地上的碎屑,自言道:“此事機密,他們究竟是如何得知?”
另外,僅憑她二人要擋住此翻連攻,怕還是有些吃力。
別的不講,單從扈西河近來的小動作便可窺見一二。
毒珠被毀,尚能死裡逃生以是難得。短時間內,一而再派人連續不間斷試探自己,可見他必是得了造化。派人營救俘虜,目的不在救人,而在試探自己的底線。
倏然,門響三下,侍女朗聲道:“稟大宮主,二宮主以在府外等候。”
花中影蹙眉,拂袖捲起青煙將碎屑一併裹走,屋內霎時光潔如鏡,不留任何痕跡。
隨即門被吱呀推開,刺眼的陽光在這不太冷的天氣竟顯得有幾分灼人。經過侍女時,寒聲道:“若有不安分者,就地格殺。”
“是。”
話音剛落,又有家丁急急跑來。不用想,也知道是雨酥兒搞得名堂。三天不掀浪,整的世上沒人知曉她的存在似的。
一個字,閒。
兩個字,作的。
快到跟前時,家丁作禮道:“大宮主,二宮主問您何時啟程?小的好去……”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