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真無一抱拳還禮,道:“勞前輩關懷,一切安好。”
“那就好。”提起碎玉人,他還是忍不住一陣唏噓。多好的丫頭,可以遇錯了人。
抬眸看看四下哀嚎狂喊的民眾,眉山微微蹙起。
“前輩有答案了?”少真無一收好瓷瓶,覷著眼前一幕幕問道。
“文宰不也早有腹案?”缺雲子回眸一挑,眼角是掩不去的風霜落寞。慾海天,當真是沒有退路了。
要說勇王還是命好的,小云出來首先就把他們的毒解了,人恢復清明之後,一個個都是對生死的膽戰心驚。
想想被蛛毒控制做出的種種,不免一陣陣後怕。
連他們自己,都不知何時著了對方的道。
朝少真無一遙報一拳,然後帶著眾人開始幫助小云安撫民眾,加入救人大隊。
少真無一看看缺雲子、雲行雨,拱手作禮道:“吾失陪了。”
“嗯。”
“去吧去吧。”缺雲子擺手趕人,不用說,也知道是要去幹嘛。
轉身同雲行雨道:“走吧,咱們路上邊走邊說,這裡有人出面想來也不想你我廢什麼事兒。”
“雲某正有此意。”
拂袖間,兩人是催雲代步。
只不過,去的方向並不是望雲客棧,而是徐徐間來到城在江邊,也是當初素鶴困殺不明者的地方。
夜風習習,撩撥萬物。
缺雲子先開口道:“老弟觀察許久,可有發現?”
“聖手是指什麼?”
“都有。”
“此女應是該換容貌的紅寡婦。”天下間能將血紋蛛用到如此境界的,她算是一個。
“那鶴小子說的……”
“聖手已有結果,不是嗎?”
“……唉”
“此事暫且不提,雲某需暫離王城,餘下諸事便由聖手受累。”
“累是肯定累,你此行大概需要多長時間?”缺雲子摳著雞窩頭,有些頭大。
“天亮之前趕回。”
“成,一晚上的時間就是捅破天也再沒別的花樣。紅寡婦既允了短時間太平,想來近期不會再有什麼動作,我們要提防的在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