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她驚詫道:“莫非,是她背後之人?”
“是。”
“可是就算證實了忘憂與邪人有關係,此事除你並無旁人知曉,要定其罪還是不可能。”
“我知道,此事表面看對我們並非好訊息,然亦非壞訊息。”
“哦?怎麼說?”
聽素鶴如此說,浥輕塵一時間也被吊起了好奇心。
素鶴道:“曉得她與邪人的關係,至少我們可以肯定她的背後是三邪,而她近日頻頻舉措,應不是突然心血來潮。
由此可見,其必是受人指使。”
“你的意思,是三邪授意她如此做的?”浥輕塵想到了忘憂說要為素鶴守住貞潔一事,坦白講要說她心裡不隔應,那是自欺欺人。
自己喜歡的人,被另一個女人惦記上,還弄的滿城皆知,擱誰都和嚥了半隻蒼蠅一樣。
沒錯,世上最噁心的事不是你吞了一隻蒼蠅。而是你吞了一半,發現還有半隻。
忘憂予她,便是如此。
她再怎麼大度,也做不到全然不在意。
素鶴清楚,忘憂在這件事上確實給浥輕塵造成了傷害,只是她不說。遂主動握住她的手,道:“不錯。”
浥輕塵臉頰唰的一片通紅,想要將手抽回來,卻發現自己渾身酥軟沒有一絲力氣,有心使力,然無力為繼。
掙不開,遂羞澀的垂下眼眸,不敢與素鶴的眼神相碰觸,總覺得再看一眼,她整個人都要化了。
道:“的確算不得壞訊息,至少……至少,你可以告知勇王,讓他早做準備。”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你。”
“你……”浥輕塵嬌羞的剜了素鶴一眼,小聲的嗔道:“越來越貧。”
素鶴會心一笑,鬆開她的手,道:“你和前輩去少真府,前輩對玉人的情況有法子嗎?”
浥輕塵抱著自己尤是被火灼了一般的手腕,久久不能平復自己的心緒。如同秋水映長天,真是半江瑟瑟半江紅。
宛如她此刻的心境,勉強壓下心中的悸動,惋惜道:“不是很好,關鍵還是得看玉人自己肯不肯醒過來。
她若不願,再多的靈丹妙藥也無濟於事。”
“前輩也沒有辦法嗎?”
“沒有,用前輩的話來說玉人這是心病。”說完,看向素鶴:“心病容易看,但心藥難求。
槐大哥那邊你也知道,而且我擔心就算我們把槐大哥勸過來,對玉人的情況未必是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