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王道:“王全,還有你們幾個,你們也都看到了,這就是你們效命的主人。
關鍵時刻,將你們推出來替她擋刀。
就這樣的人,你們確定還要為其賣命?”
王全仍是笑個不停,那跪在他身後的年輕人道:“我知道,我願說。”
說著,指向忘憂:“這個女人會邪術,凡是被她睡過的男人,都會變成他的傀儡。
像我們,也是身不由己。”
一想到自己因一時貪花好.色,結果一輩子都搭進去了,年輕人頓時悲從中來。
素鶴早料到忘憂這潭水會太深,但還是被年輕人的話驚到了。照他的話,忘憂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一步步,一環環,不像是沒有準備的作為,從兩人的相遇,再到後小周莊被屠,這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太過巧合,就像是有心人精心排布過。
他不相信,世上真有如此的巧合。一樣的容貌,一樣的喜好,說著相同的話語。
若說是巧合,也未免太巧。
忽然,他想起自己猜測是不是溪芫魂魄佔據這副身體?假如是,他發現這似乎是一個有心針對自己設的局。
只是,設局的人究竟是誰?
或者說,溪芫嗎……
倏然,就聽見勇王怒喝道:“賤婦,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瓷瓶你不認,他們你也不認?”
忘憂顫顫的站起,雲淡風輕笑道:“你們說是我就是我,那證據呢?沒有證據的事,我還可以說是他們監守自盜,自己修煉邪術,卻硬要栽贓給我一個無辜弱女子。”
臨了,似看可憐蟲一般看著全權等人,道:“一群沒用的廢物,想活命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你們都能幹。
你們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虧不虧?”
霎時,她的話激怒了年輕人,道:“住口,是你害了我們。
也是你,你讓我們深夜襲殺小周莊。是你說,我們只管辦事,後續自有人擔起。
如今你為了活命,倒是把屎盆子全往我們頭上扣。我告訴你,我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別以為我們不曉得,郭林其實為你……呃……”
年輕人忽然雙手緊緊扼住自己的咽喉,力道之大,頸子應聲而斷。
霎時,把素鶴、素鶴都驚的跳起。
勇王急道:“陳留你快去看看。”
陳留頷首,走到年輕身邊開始一一檢查,抬手一點元功沒入其靈臺,過了片刻才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