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絃歌月抬手,做勢欲拿起盤中一顆大棗。
倏然,光景一變,滿盤的大棗霎時化作一柄凜凜青鋒,噗呲沒入絃歌月心口,但見絃歌月低頭,滿目不可思議。
縱然兩指夾住劍身,卻仍阻止不了殷殷血紅滲出:“你……”
忘憂冷笑道:“怎麼?後悔了?你說的對,咱們確實是熟人。
你記得本姑娘擅口技,本姑娘又怎麼會忘了你是怎麼著迷?”
說罷,元功再提,逼的絃歌月身形蹭蹭倒退,在地上劃出兩道長長的痕跡。
直至將其頂在樹上,使其退無可退。
她想一劍了結絃歌月,即保全自己身份不被外洩,還可報了前仇。
只是這絃歌月要死了,還有一把子蠻力,使得她無法再把劍往前遞進半分。
遂眼一冷,心一寒,將元功貫入掌心,猛然一掌轟向受傷的絃歌月。
霎時,大樹傾倒,草木摧折。
飛沙走石過後,入眼即是一片狼藉。什麼都有,唯獨不見絃歌月屍體。
登時,忘憂心中警鈴大作。想要逃離,卻晚了一步。
“你在找爺嗎?”
說話間,絃歌月從她身後繞出,夾在指間的劍也被棄落與地。
再看他的心口,忘憂雙眸倏然張大,咬碎一口銀牙:“你沒有受傷?”
絃歌月看著自己流血的手,翻了翻,冷笑道:“誰說的,爺不是流血了嗎?”
話音一落,兜手釋出元靈鎖,將人捆了個結實。
“爺知道你功法特殊,是個有故事的女人。所以,爺給你準備了這個好東西。”
氣的忘憂面紅耳赤,直罵其:“卑鄙,無.恥。”
“是嗎?”絃歌月猛的將她一把提起,毫不憐香惜玉的捏住其下巴,嘲諷道:“對付無.恥的人,爺用無.恥的招,爺都覺得很抬舉你了,別他孃的給臉不要臉。”
“我呸……”忘憂朝絃歌月吐了一口唾沫星子。
“找打。”絃歌月用袖遮擋,隨後一巴掌把人扇翻在地,末了了直接拽住其腳踝,生生把人拖回去。
這其間的滋味,無疑是讓她生不如死,備受折磨。
可是她元功被鎖,本想以秘法衝開穴道禁制也變成了空談。
於是,黑夜之下響起了一聲又一聲的痛苦哀嚎……
與此同時,素鶴與陳留找到瑞錦宮。乍見勇王在屋內端坐,兩人俱是吃了一驚。
勇王看到他倆同時出現,心裡的驚訝不比他們的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