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好,火燒眉毛還有心思東遊西逛。”珠簾後的女人,其實生的很好看。就是這扭曲的表情,讓她看上去有幾分猙獰。
“大哥他喜歡就讓他去好了,人家父慈子孝,我湊哪門子熱鬧?”
“胡鬧,這是父慈子孝的事兒嗎?你父親當年與母后成親,本就無甚感情。如不是母后身後乃是魔界,你以為你還是人人尊敬的月殿下?”
“切?說的我好像很喜歡一樣?你們沒感情,當年就別結合啊?沒事結合,又生了我,如今為這為那,母后,您不累嗎?”
“放肆,母后當年乃是為了兩境和平,才屈身嫁與你父王。若非母后,你以為慾海天萬萬年來的和平,真是天上掉下來的?”
“行了,我沒功夫聽您叨叨這些,您究竟想說什麼?要說您就趕緊說,說完我好回去,不給您添堵。”
“你……你……孽子。”
“娘娘,勿怒。殿下年輕,不懂娘娘苦心。等再過些年,自然就懂了。”
“秀姑,你退下來。今兒本宮一定教訓教訓這個逆子,不然他不曉得自己身上流的是誰的血?”
“娘娘……”
“好啦,說不說?不說,我走了。”
“你……”
後來,後來,她們嘰嘰喳喳說什麼他就不知道了。女人嘛,總愛尋著那針頭裡短的死一番計較。
不用聽下去,他大概也知道後面要說什麼。
無非是老大怎麼居心叵測古惑老頭,要謀奪屬於他的位置云云。這些都他孃的是老生常談,聽的他耳朵都快磨出繭子。
可有些人,從來沒問過他到底想不想要這些?也沒人問他,究竟想要什麼?
正沉思間,秦漠又推了他一把:“主子,主子?”
“嗯?”絃歌月回神,眉山仍有三分餘怒,沉聲道:“如何?有結果了嗎?”
梁一、梁三幾人互看,丟了幾個眼色後,還是梁一上前拱手道:“回稟掌門,今夜有人去了九曜樓找忘憂。”
“可有此人詳盡?”
“有,此人原是住在城東,是土生土長的慾海天人,能為一般,身家還算清白家境亦可,幾千年下來,就餘他一人活下。
姓郭單名一個林字,前些時間結識了王全之流,進而成了忘憂的入幕之賓。”
“那現在人在哪裡?”
“回掌門,據屬下等人觀察,此人當已死。”
梁一說完,絃歌月即同秦漠照了一眼,秦漠急問:“怎麼回事?”
“稟月使,屬下與梁三兩路,我路在外盯守,他則帶人扮作客人進入九曜樓。
據梁三的回覆,郭林此人當已死在忘憂手上才對。”說罷,他側眸睇想梁三:“是也不是?”
梁三上前作禮,道:“回掌門、月使,確實如此。
此女雖是做的極為巧妙,但屬下不會弄錯。因那郭林自其出現,兄弟幾個便覺得他甚為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