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是啊。”不風一拍大腿,朗聲道:“我們小塵兒現在也是大姑娘了,在叫小塵兒好像也不合適。
要不,師伯往後喚你輕塵可好?”
“謹遵師伯之命。”浥輕塵抬眸看向不風,欣然答應。
“好、好好。”不風連說三個好字,卻透著不言而喻的悲傷,攪得眾人皆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風也察覺到自己失態,握著衣袖隨意擦了擦眼角的溼潤,頗為感性的道:“見笑了,忽然思及岱山師弟,不免有些傷感。
沒事了,沒事了。”
缺雲子聽出其言語中的心酸,很是唏噓。
道:“唉,誰會想到疏星樓會逢此大劫。連著浥岱山那樣的人物,也沒有逃過。
慾海天一隻腳邁進半神之境的屈指可數,照理說以他的修為,能傷他的人都是少有。
誰曾想……”世事難料啊!
忽然,缺雲子似是想到了什麼,兩眼放光的盯著浥輕塵:“丫頭,你們家以前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比如,像你邊上這位一樣的。倘若是那裡面的人,一切就說的通了。
素鶴聞言,暗自吃驚。
缺雲子的懷疑不無道理。慾海天的人做不到,那慾海天之外呢?
尤其是司幽,以其中的人而言,凡能自由出入者,必在神之境。
雖然在此之上,更有無數境界。
但神之境卻是一道分水嶺,躍過去,通天大道任君闖。躍不過,終是末流。
如果是裡面的人出手,則很能解釋過去。
可是有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缺雲子不知,但他很清楚。
假如是裡面所為,即便如磾水靈、百里梟景,也沒辦法做到復刻憫殊的氣息。
其他的可以,但憫殊不行。
如果是他們所為,那疏星樓現場,眾人屍體上留下的憫殊劍痕則無法解釋。
至今,他也沒有想明白這是為什麼。
浥輕塵聞言,側身依著床沿坐下,正色道:“沒有。
疏星樓隱世以久,父親、祖父等,待人皆是以寬和諸稱。
施恩施惠有之,但仇人卻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