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
“可是路有三條,咱們追那一條?”
“分頭行動,你、你,這條,你們那條,剩下的跟我走。
還就不信了,到這兒能讓她插翅飛了?”
“是。”
“是……”
很快,三波人馬各自分路追擊。然過了片刻,女子搖身從樹叢走出,轉而往來時路走。
直至一處溪邊小屋,輕輕釦門。
開門的是雪綃,見到女子即問:“事情辦的如何?”
女子側身閃進屋內,反手關上門。才看向雪綃,道:“成了,你這邊如何?
可有什麼可疑的人盯上?”
雪綃道:“沒有,一切順利。”
女子道:“那便好,這次多謝了。”
“謝什麼?咱們,那麼見外幹嘛?”雪綃笑道,搖身之間竟化作一個小哥兒,青澀的臉上嵌著兩個酒窩,笑起來多了幾分可愛。
女子也搖身扮回本來模樣,正是雪綃,嗔道:“你呀,小心點。
叫夫人的人發現,你怕死字都不知道怎麼寫。”
“放心,我是那粗心大意的人嘛?你還是趕緊去酒畫師那裡取畫,我和他約的時間差不多到了,你附耳過來。”
雪綃依言上前,聽得是頻頻點頭。
“都記住了。”
“嗯。”雪綃轉身開門,忽的回頭道:“白耗子,謝了。”
說罷,側入縫隙,頃刻無蹤。
“去去去,叫什麼白耗子?我有名字好不啦?白玉郎,白玉郎……知不知道啊?”
可惜,人已經走遠,沒誰管他說了什麼?
白玉郎突然耳朵一動,伸手在屋內拉了條橫繩,輕輕一躍,側臥其上。
剛躺下沒多久,木門便讓人踹的四分五裂。
“喲?幾位好大的威風,白某人窩在這溪邊清修,還惹到各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