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時候了,您還有心思不溫不火的?
是不是打完醫門左臉,您還得把右臉交出去?
“哼,溪長老,記住自己身份。再有下次,吾不會輕饒。”
燼斛商少有的收起隨和,越過釣溪叟時,釣溪叟忽然打了個寒顫。
不自覺的靠在門架上,慌慌張張的讓出一條路。
等他回過神時,燼斛商已上雲端。
只是還沒開口,便叫一股無形之力掣住自由,雙膝渾不由己的跪在女子腳下。
頓時,一張臉紅的好似著火,也似羞憤滴血。
他扭動雙肩,奮力掙扎。卻發現,越是提元催功,身上的壓力就會愈重。成倍疊加,彷彿將大山背在身上。
氣急敗壞的抬起來,汗水順著髮絲滴落,掉在雲團上,再化作水霧氤氳散開,道:“殺人不過頭點地,閣下何必恃強逞兇?”
女子屈膝半蹲,與之平視,道:“哦?原來你也懂啊?”
“你……”
“別你啊我啊的,我趕時間。識趣的,快把東西交出來。”
燼斛商看著那隻大刺刺攤開的手掌心,只覺得腦門充血,咬碎一口鋼牙:“欺人太甚。”
打劫都打到家門口了,有這麼求人的嗎?
“是嗎?我以為你不喜歡好好說話,就喜歡這口。
原來,你不是啊?”
“……”神他孃的好這口,他又不是受虐狂。
“既然這樣,那我們可以好好說話了嗎?”女子用力拍了拍燼斛商的左臉,力度眨眼見紅腫。
可惜,這是換個人他可能就同意了。但燼斛商不會,別看他平時儒雅隨和,實則骨子裡倔犟的不行。
受此大辱,哪還有可能服軟。
氣紅的雙眼,宛若充血,一字一句咬牙道:“不可能,除非燼某人死。”
然他的傲氣,點燃了女子的怒氣,“啪”把人抽倒在雲上,瞧的虛空裡三人俱是一陣抽抽。
好像那下子,都打在自己臉上。
“給你臉,你還能耐上了是吧?”說罷,揪住燼斛商頭髮,啪啪又是一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