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人低頭吐舌,好生俏皮:“嘻嘻嘻,下次改正,下次改正。”催促道:“走吧,我們快進去。”
“好。”
事實上,陰山湖除了三邪本來還有兩人,其中就有婉兒。只是前不久勺兒外出被素鶴所殺,而她自己沒幾天也成了他人的口糧。
是故三邪離開,此處便僅餘一人固守。
碎玉人連找了幾間屋子,什麼東西也沒發現。在下去,她們只剩兩處未查詢。
一處是那位所在,眼下不宜驚動。還有便是那道上鎖的鐵柵欄……
“浥姐姐,我們要進去嗎?”
“去。”
就在兩人穿過鐵柵時,忽然,一道殘影緊隨其後射入其中。
與此同時,獨陰橋畔等候的幾人,各自分開,固守一角。
唯槐尹退守林中之時,悄然放走一隻木鳥。
卻見鄒寂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道:“槐尹,你在幹嘛?”
槐尹被嚇了一跳,發現是鄒寂人後,很快定下心神,轉身道:“沒什麼,就剛剛好像看見有什麼東西朝那裡飛過去。
正打算去看看,你不在東邊守著,到我這裡做甚?”
鄒寂人不慌不忙,道:“巧了,我也好像看見有什麼朝你這裡飛,擔心是三邪的詭計,所以我就打算跟過來看看。
哦,忘了說,來之前,我跟百里素鶴打過招呼。”
“哈哈哈,真巧。不過寂人心思之細膩,著實令槐某人佩服。”說罷,負手背與身後,不動聲色的洩去真元。
轉而一臉的雲淡風輕,談笑自如。
又別有深意的盯著鄒寂人道:“不知寂人可有收穫,是否看清飛來的為何物?”
然鄒寂人不答反問,言笑熠熠:“那槐尹你,覺得我該有收穫嗎?
我,該看清嗎?”
這話答的就有意思,虛虛實實,讓槐尹實在無法吃準他究竟看到了多少?還是,他在詐自己。
思前想後,目下實不宜和他撕破。故而低頭輕笑,道:“以前只道你是個愚中之人,想不到也有風趣如斯的一面,看來不出意外,我們應能很有共同語言。”
“好說,如無他事,鄒某就先回去了。”
“不送。”
“請。”
鄒寂人繞回東面,確定槐尹沒有暗中跟來,才緩緩吐出一口濁息。
沉思泛起猶疑,素鶴同槐尹那是過命的交情。自己便是實情托出,人家又能信自己幾分?
且在場,並無他人為證。
直接告知,保不齊還得落個汙人清.白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