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離開不久,陰在暗處的人,終於嘻笑走出。
常帶子撫摸盤在腕骨上的花斑蛇,那蛇被摸的舒服了,主動的伸過腦袋讓他摸。
“就這麼讓他走了,會不會太便宜他?”
蟲子將藏在草根下小蟲子一一召回掌心,齜著大黃牙道:“走就走吧,反正牙祭打了,管他作甚?”
小蟲子多的讓人頭皮發緊,密密麻麻,成群結隊。都湧在一起,爭先恐後的欲回到他體內。
剛飽餐一頓,它們要回去消化消化。
“好了沒有?收兩隻破蟲還那麼屁話。”紅寡婦臥在樹支上,身似無骨般。樹枝雖細,卻無半點壓折的痕跡。
“嘿嘿,好了好了,紅妹你著什麼急,晚點又耽誤不了正事。咱再晚個三五天也是使得,若她花中影區區幾天都支撐不下?
那這等人,豈還值得你我出手?
不如,就讓她被人殺了。
世間能人多的是,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
蟲子說完,難得這回紅寡婦沒有打他,反而認真的過濾了一下。
誠然,他們三個答應魔子幫忙救人。但想要三邪出手救人?怎麼著也得拿出被救的價值不是?
常帶子忽然道:“此地不宜久留,有人來了,先走。”
紅寡婦足勾樹下,翻身而下,瞥眼遠處,嘴角泛起絲絲冷豔:“來的倒也不慢嘛。”
“還不走?”
“走走走,紅妹說走,那我一定是走的。”
“欠打。”
“別……待過了這山,到了他處你再打不遲。”
須臾,一行人馬趕到。
亙辭當先落地,揮手示下:“都散開四處找找,人剛離開,應該走不遠。”
“是。”
刀疤三尋了幾處,什麼都沒找到:“亙老弟,這都找過,只怕人是凶多吉少了。”
“唉。”亙辭一拳捶在旁邊的樹幹上,“咔擦”海碗粗的樹應聲倒地。
他恨自己無能,明著與蒙面人擦肩而過,卻沒有及時留住對方。
反而讓對方絆住,致使白葫蘆山又損失了一名女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