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不算奇怪，清大作為一個國際性的名校，會有幾個外國留學生也很正常。
“這位同學，請問你有什麼問題嗎？”他用漢語提問。
“你剛剛說，我們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隨時提問是嗎？”
“是的。”
“我剛剛聽你講的盧卡斯定理中的S（1）=4的遞迴定義還是不太瞭解，我希望你能夠詳細講解一下，謝謝。”留學生禮貌性的用英文提問，並沒有用漢語。
對於在場的大多數人來說，這個留學生剛剛用英語的提問他們並沒有聽懂，因為他的提問中包含了一些專業的英語名詞。
這些並不是所有人都會了解的。
“請問你會漢語嗎？”
“一點點。”
“那你能用漢語闡述你的問題嗎？”江寒笑問道。
倒不是他聽不懂，他只是覺得這個留學生當著這麼多清大學子的面用英文提問，有些不好。
畢竟這裡是華國，更是華國著名的學府！
用英文在這裡的講座上提問，總感覺有些不太合時宜。
留學生驚訝的說道：“你可是用英文寫了周氏猜想證明論文，難道你聽不懂我剛剛的提問嗎？”
這一次，留學生用的是一口流利的漢語。
這讓江寒有些詫異。
本來以為你的漢語不好呢，誰知道你的漢語這麼好。
既然這麼好，幹嘛還要用英語提問？
“請問你論文上的專業名詞都是怎麼寫出來的呢？”留學生接著問。
江寒忽然笑了笑。
他是看出來了。
這個人恐怕不是誠心來提問的，是來找茬的。
要知道這個留學生剛剛所提的問題中的那幾個專業名詞，可不是一般人能夠了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