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還差不多,做錯事,就要有被懲罰破財的心理準備!”王漢煞有其事地點頭,突然身形一閃,再閃。
楚利劍等警察只感覺到眼前燈光搖曳,身影晃動,然後是幾聲離得挺近的悶哼。
“誰?”楚利劍大驚,本能地舉起手槍戒備。
“沒事了,沒事了,只是接下來的畫面,不想讓某些人看到,徒留禍根罷了!”王漢的聲音突然傳來,而病房裡的燈光也再度恢復了正常。
楚利劍定神一看,啊,江良西和他的狗腿子們,還有江安波,通通被打暈倒地。
“那個,舅舅,舅媽,媽,秦總,劉副總,你們到外面去安撫那些特護病房的家屬吧!”王漢突然又將自家老媽和劉玉強夫妻往門外送。
“真是的,連我們都要往外趕!”知道兒子一定有什麼話不方便當著自己和哥哥嫂子說,劉玉芬抱怨了一句,還是很聰明地拖著孫雲和劉玉強走出了病房。
小周等人也迅速退出,關上房門。
病床上的劉任堅見此,識趣地捂頭:“唉喲,我頭好暈,我要睡一會兒。”
很快,他打起了呼嚕。
至於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沒有人去挑破,王漢只是將軍用揹包裡所有的錢全部倒在地上,然後以最快的速度來清點。
還好本來小周和小柳他們蒐集的時候就有意整理了一下,所以,不到十分鐘,王漢已經將所有的鈔票清點完畢,共計25萬7000多一點。
“我這個人,不貪錢,該我的,不能少我,不該我的,我也不多要。”王漢突然自言自語:“之前醫院裡的曹醫生大慨算過,我表哥這次的治療和住院費,總計不會超過7萬。當然,還有誤工費,交通費,壓驚費,精神損失費等等,所以呢,我取個吉利數字,拿12萬元。剩下的,”王漢迅速取出幾疊鈔票往病床上一放,閉著眼睛的劉任堅的枕頭下一塞,再將江良西的衣服剝下來,將剩下的鈔票用衣服一包,往僵直著身體站著的楚利劍懷裡一塞:“拿去,讓我們的人民衛士白忙活!順便,也安撫一下被槍聲嚇倒的那些病人。反正,怎麼個安排好,你自己決定。”
楚利劍神色複雜地看著他:“王總裁,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沒有說?”
“真被你猜到了!局長畢竟是局長,有水平!很好!”王漢滿意地點頭,又從身上取出早就準備好的持槍證往楚局長眼前一亮:“先前因為要保護我表哥和這特護病房區的其他病人,我就一直呆在樓上沒有下去,所以我授權我的保鏢可以在危急時刻,直接對犯罪嫌疑人開槍,令其喪失傷害能力。因為犯罪嫌疑人較多,所以我的保鏢多配了幾桿槍,事實證明這樣的作法確實有力地阻止了犯罪嫌疑人對無辜群眾的傷害。所以,我這也算是正當的防衛,對不對?”
這是要摘清自己身上的罪名了。
楚利劍沉吟一陣,瞥一眼手中衣服包裹的那些鈔票,有些為難:“王總裁,您的持槍證,只能證明您的持槍合法,不能證明他們持槍合法。”
他還沒有說完,王漢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見是於嬸的來電,王漢忙接通,就聽於嬸道:“有件事忘了告訴你,首長先前和省軍區的首長們溝通了,小周小金小柳他們四人,不是退伍兵,而是軍區派來保護你的現役軍人。因為他們擔任著保護任務,所以允許持槍”
“啊?”王漢很意外,不過更高興的,是這個電話來得太及時了,馬上道:“於嬸您等等!我現在開擴音,請您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