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窮志短了)
(看見大家的痛批,又放不下全勤了,真是沒出息)
(先整章重複的四千字湊字數)
(目前還在外面,估計一兩點回家,熬夜碼不現實了)
(準備給領導請個假,爭取上午補上改過來)
(得罪領導,得罪讀者,真的不知道值不值)
(但是全勤肯定是比一天假值)
……………
許道的墨魚飛劍有相配套的煉化法訣,而且還有一定的機率演變成金丹法寶般的存在,已然是他手中的第一利器。
因此眼下得到了玄鐵金瓜錘,他欣喜之餘的另外一個想法,便是讓墨魚劍將此錘子吞食掉,繼續提升飛劍的威力。
腦海當中思緒翻滾,就著這個想法,他好生的思忖起來。
“我雖然能夠將玄鐵金瓜錘提起來,但此錘畢竟不是我的法寶,除了運用其重量砸人之外,暫時還不知道它有何異效,發揮不住築基法器全部的威力。”
“而且我只會劍法,並不會錘法,運使鐵錘多半要近身肉搏,相比於動用飛劍更加兇險。”
“再則,此法器保不住就留有雷詔或洱海道宮方面的暗手,能夠根據法器追蹤我,甚至是隔空咒殺我!”
其中最後一點,正是許道最為擔憂的。
剛才他之所以特意留雷亮嘯一命,除了準備事後逼問外,提防的就是此人一旦身死,會立刻驚動到對方背後的勢力,給他招來麻煩。
至於揮錘的時候,他為何又幹脆果斷,沒有顧忌到這些因素,那便是另外一個考慮了。
與人爭鬥,當然是先下手為強,越狠辣越好,遲者生變,慮則生多。
梳理一番,許道心思頓定:“吃到嘴裡的,方才是自己的!”
他掃視著一片歌舞的酒宴,後期道徒們神色各異,在庭院的四周,還有一道道目光窺視過來,是蕩妖東堂的其他道人。
應是庭中驚變已經傳播出去,惹來了蕩妖堂道人們的警惕,但四間堂口的負責人就在堂中,形勢莫名,這些道人也不知該當如何處置。
膽大點的,驚懼之餘尚且守在蕩妖堂當中,等候著後期道徒們發出吩咐;膽小的,則是早早就棄了蕩妖堂,奔走出去避禍。
許道心中想到:“只怕這些人當中還有舍詔道士的人,已經、或是在想辦法將剛才的事情通報給道士們。”
雖是在意舍詔道士們,可能得了通報就會立刻趕來,但他仍舊安穩的端坐在首座上面,怡然自樂,時不時還和身邊侍女模樣的蘇玖打趣幾句,頗是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
這讓底下的白供奉等人瞧見了,心中更是驚疑,各自冒出些想法:
“看來呂道長真可能才是正牌的蕩妖使!”
“如此手段、儀態,只有大家子弟、道門中人才有,哪裡是散修能夠具備的!”
“難怪此人身旁那女子明明也是道徒,而且修為還不弱,卻甘心在這人身邊做奴婢……”
七個後期道徒,連同庭外已經知曉事變的其他道徒們,一時間全都腦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