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沉默後，看著白虎的神情，燭龍靳子軒輕輕嘆了口氣道：
“我聽睚眥說，龍鳳在劫難後本就所剩無幾。那時天地動盪，萬族只尊龍鳳，不尊聖人，所以為了加強聖人的威信，他們將龍鳳定為罪族，也不是不能理解...
本來當時我就想過，天地雖因龍族而強大，但卻也因龍族統治而停滯不前，我確實有意改變龍族主宰萬靈的局面...
可是你說眾生無法獲取功德？這...”
白虎繼續道：
“而且，不僅僅是這些，嬴，你有沒有想過，鴻鈞和盤古並非一心？
如果這次災難，不僅僅是你與鴻鈞老祖之間的恩怨，而是死去的眾生，甚至是盤古大神和鴻鈞老祖的恩怨呢？
盤古大神的化身出手保護蒼生，最終卻被利用撕碎，導致盤古大神對天道掌握出現了問題，這才給了鴻鈞機會，讓他改寫天道，所以眾生才無法公正的獲取功德。
如此說來，從當初對戰饕餮，鴻鈞老祖就在算計我們，利用你龍族為他改造天地，創造八龍金鎖陣和周天星斗大陣，就是為了利用眾生和天地的力量，在關鍵時刻對付盤古大神！
還有，為何盤古大神化身破碎後，會選擇我們這些曾經的天地功臣，偷偷將力量賦予我們？保護我們？而不是贈與鴻鈞？這會不會是盤古大神暗示我們，要我們助他重掌天地，打破聖人的不平等規則？”
“這...”
看著燭龍靳子軒依然不願往壞的方向考慮，白虎知道他一時難以接受，於是白虎重新化身成了八頭虎身的天吳之態，其中一個人頭搖頭道：
“現在，玄武大神有了一個計劃。
我們不能以弱者的身份去問鴻鈞老祖，否則若是他真的公器私用，以權謀私，那我們的下場就和如今的龍族一樣。所以，玄武大神希望透過湊齊盤古化身的12份力量，透過大陣和新天道的力量重聚盤古化身，親自質問鴻鈞聖人。
如今除了你、我、玄武大神、還有鳳凰獲得了盤古精華成為祖巫外，還有一名祖巫，是如今的海中之帝，帝江。”
“帝？什麼是帝？”
“帝是這萬年來新出現的名詞。
當初你建立奴隸天道後，因為天下只有你們龍祖是萬族的主人，所有並不需要一個新詞來區分。
但是龍鳳大劫後，沒有了龍族一統天下，於是便出現了很多統領幾族、幾十或者幾百族的存在。原本每族的老祖、族長或首領可以稱為‘王’，而現在統領多族的王，則稱之為‘帝’。”
燭龍靳子軒點點頭，他明白了，這麼說來，自己以前也算是‘帝’，天下萬族之‘帝’，不過既然一切都過去了，在弄清真相之前，燭龍靳子軒便先不在意自己的名聲了。
畢竟，當時自己敗的太慘了，而且，若是真的是鴻鈞的算計，那大哥青龍、大嫂朱雀的死就不可原諒。
甚至，若不是盤古精華暗中保護，可能自己和祖鳳也已經...
......
不得不說，如今的燭龍靳子軒已經有幾分信了。聽到第五位祖巫，他笑道：
“帝江...呵，這帝江也是我們的熟人吧？”
“嗯，帝江，海中的帝王，統帥了海中不少種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