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中,樊想靳子軒靳子軒突然從夢中驚醒。
自己剛剛好像做了個噩夢?
是什麼噩夢呢?太快了,自己還沒有反應,好似就從噩夢中驚醒了一般。
“怎麼回事?”
樊想靳子軒正呆呆地想著這些有的沒的,突然,他再次從夢中驚醒,摸著自己額頭的冷汗,感覺自己似乎剛剛經歷過死亡一般。
這種感覺非常糟,整個人好似都被未知的東西籠罩。
怎麼回事?自己不是剛剛才從夢中醒來過麼?
不行!
樊想靳子軒立刻鑽出被窩,站在床的一旁,呼吸略微有些急促。
自己好像才躺下不久吧?
剛才,自己應該是察覺到身上的骰子有一些動靜,然後喝了杯酒,就失去意識了。現在怎麼突然就做了幾重夢中噩夢呢?
樊想靳子軒想著這些奇怪的念頭,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他感覺無所適從,思考著自己夢中夢的噩夢,到底後來發生了什麼?
踱了幾步,突然,樊想靳子軒從噩夢中驚醒坐起身來。
明明前一刻自己還在房間踱步,現在卻回到了被窩裡?
他呼吸更加急促了一些,這已經是第三回了吧?
會不會,自己現在也還是在做夢?
樊想靳子軒掐了自己臉蛋一把,感覺到臉上傳來一陣生疼。
這次應該是醒了。
有古怪,自己怎麼就莫名其妙做了一套三重噩夢,每次都被噩夢驚醒,卻不知道噩夢後來究竟發生了什麼把自己驚醒呢?
樊想靳子軒一般擦拭冷汗,一邊沉思著走到窗邊,努力想平復一下心情。
剛伸手準備開啟窗子,又一次地,他從床上驚醒,和之前三次醒來時的感覺和表現一模一樣…
抓了抓頭皮,樊想靳子軒有些莫名發怒。
這是怎麼回事?再一再二,還再三再四了?自己有完沒完啊?
為什麼不停地夢中夢啊?
剛才在夢裡,掐自己明明很疼啊!
神色一動,樊想靳子軒立刻跑到窗前,開啟窗子。看著窗外寂靜的景色,樊想靳子軒皺著眉舒了口氣,在臉上又掐了一下。
“嘶!真疼,邪了門了!今天這是怎麼回事?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