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憶中,上一世皇帝並不疑蕭澤,當時蕭澤成婚後就被封為俞王,賜了封地——邊北,而後來,他為了某些目的,自己親自去邊北了一段時間,也正是那段時間,俞王被擄,她才不顧生死的求蕭宸朔帶著血河軍和她一起去救俞王。
現如今憶起這些,她還是覺得自己當時傻的可憐,蕭宸朔那樣掏心掏肺的對自己,她卻之道他是為了接近自己,好獲取蕭澤的訊息。
江林和江玹微愣,他們心底疑惑江逐月怎會這麼清楚那些,且開口就說到了邊北,如今邊北安定,並不像是會有什麼事發生。
但江林和江玹信她,沒有問其緣由,就點點頭道:“好,今日的話,我們會記在心底。”
江逐月笑了,她知道,他們信她。
“不早了,月兒,你今日累了一天,快回去歇著吧。”江林道。
江逐月乖巧的應聲,從椅子上站起。
可正是這一站,她突然眼前一黑,雙腳一軟,整個人沒有知覺,就要倒下。
“月兒!”江玹離她近些,見她不對勁,一個箭步衝過來將他扶住。懷裡的江逐月已經似難受的蹙眉,沒有反應。
江林心底一慌,連忙朝外面大喊:“來人!”
外面候著計程車兵進來,朝江林恭敬道:“將軍何事?”
“快點!把軍醫給我帶過來!”江林沉聲,臉嚴肅的嚇人,看得那士兵一哆嗦,連忙跑了匆匆出去。
江玹已經將江逐月抱到了她的帳裡床上,剛剛自己回了帳子的青池、芍藥被聲音驚擾,紛紛趕了過來。
“夫人這是怎麼了!”芍藥驚叫,她才一餐飯的時間沒有守在夫人身邊,怎麼就橫著進去豎著回來了?
江玹緊緊皺著眉:“我也不知道,剛剛還好好的,突然站起來就暈了。”
不一會兒,軍醫揹著醫藥箱匆匆趕來,他訕訕的站在帳裡,見床邊圍著一圈人,密不透風,小心開口道:“將軍…勞煩讓在下過去一下,這病人已經暈了,正要透風,你們圍的太緊,她會更難受。”
江林連忙推開了些,朝著那軍醫道:“快看看我女兒,這是怎麼了。”
軍醫上前,恭敬的搭上脈,他一臉凝重,這可是鎮南將軍的女兒,萬一有什麼閃失他可不好交差。
眾人見他每天緊皺,心底微慌。
芍藥最是沉不住氣,已經帶上了哭腔:“大夫,我們夫人到底怎麼了?她剛剛還好好的,怎麼說暈就暈呢?”
可憐王爺與王妃,一個還病在京中,現在王妃又在南疆倒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卻見那大夫反覆確認的診脈,看面相,隨著芍藥的聲音落下,他起身朝著江林就鞠躬道:“哎呀,恭喜鎮南將軍,這江小姐是有孕了,已經月餘。”
這話一出,一屋子人都驚掉了下巴。
“這…這,你沒弄錯?”江林半晌不敢相信。
那軍醫一笑,朝著江林信誓旦旦道:“這等大事,在下怎麼會胡亂瞎謅?將軍,就等著抱外孫吧!”
江林人還未回神,臉上卻笑得像朵花,他不自覺間嘴角越來越開:“哈哈,我,我要當外祖父了?”
江玹見自己父親開心的快找不著北了,上前笑眯眯道:“是啊爹,你要當外祖父了。”
還是江玹細心些,他又轉向那軍醫道:“既是懷孕,怎麼家妹會突然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