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四季如春,在這應是快飄雪的十二月還絲毫感覺不到寒意。
本就怕冷的江逐月對此還是很滿意的,只是有一點,自從來了這望仙樓,他蕭宸朔的地盤,這人就更是肆無忌憚,每日都能有好興致折騰自己一次。
哪怕她在房中吃飯吃的正好,那人也會突然定定的望著自己。
江逐月好奇他看什麼,問他:“怎麼了?”
蕭宸朔一本正經:“別動,你臉上粘了粒米。”
說話間,他已經從對面隔著坐改而移到江逐月身邊。
頓時男性獨有的氣息籠罩江逐月,她看著蕭宸朔如刀刻的眉目專注傳神,那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細碎的鬢髮朝她的嘴角伸來。
不知為何突然有些緊張,她莫名有些口乾舌燥,下意識的吞嚥了口水。
那微涼的指腹停在她的唇邊,然後順著她的櫻唇慢慢摩挲,似是對待一件珍品。
可能真有顆米吧。
再後來,兩人已經難捨難分的吻上,熱火朝天。
江逐月迷濛之間記得蕭宸朔看她時炙熱的眼神,那一汪深潭似是被慾望點燃,可那潭水正中,卻清楚的映著她自己的影子。
鬼使神差的,江逐月感覺自己全身心的陷了進去,一不小心,就迎合上他。
她聽見自己低低呢喃,那桌子的座位容不下二人,蕭宸朔便打橫抱起她,朝床榻穩步走去。
她昏睡到半夜,睜眼人還是迷糊的。
可等她記起過程,只覺開始的莫名其妙,唉,果然習慣這個東西很可怕,她感覺現在自己已經經不住蕭宸朔的美色的誘惑,哪裡還有之前那些害羞?分分鐘就被他挑逗的與他一拍即合,都快變成女色魔了。
但是吧,她心雖然習慣了,身體還是不習慣,免不了是每天腰痠背痛腿抽筋。
想她自己明明也沒出什麼力,怎麼比蕭宸朔累的還狠呢?
她不死心的問蕭宸朔道:“你每次完了是不是都揹著我吃了什麼補品?”
蕭宸朔眉毛一挑:“我看你睡了一覺精神很好,是想再來一次?本王不介意讓你親自驗驗吃的什麼補品。”
江逐月感覺到抱著自己的手緊了緊,旁邊的身體也愈發燙起來。
她心裡暗叫不好,不該質疑他的能力,嘴角賠笑,小心的與他拉開距離:“不了不了,我知道臨王殿下英勇無比,不用吃什麼補品都身體特好。”
可她哪裡逃得過蕭宸朔的掌控,那長臂驀地往回收,就力一個翻身,他人已經在江逐月身上。
“蕭…蕭宸朔,唔…”還不等話語出口,便被霸道的堵上,似是帶著些懲罰的意味,與她柔軟的唇齒相互廝磨。
片刻後,那些話音化成陣陣嚶嚀,床上又是一陣翻雨覆雨。
她看見得逞後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人愉悅的勾唇,低啞開口道:“看來月兒還是身體誠實啊。”
這夜異常漫長。
第二日一早,江逐月醒來時,茴香正在門口等著。
茴香伺候完江逐月洗漱,她笑盈盈上前的道:“夫人,公子令我今日給您捏捏身子,放鬆放鬆。”
江逐月一怔,嘴角微抽,連忙擺手道:“不用不用了,我身子很好,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