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京和沈涼枝倒是一臉平靜。
當人有錢有權,不用再為車子房子等物質發愁時,就會開始追求精神層面的快樂。
女人就是其中一項。
韓京將切好的牛排推到沈涼枝手邊,又把她沒切的那一份挪回來,繼續切。
男人氣質矜貴,切牛排的動作標準,堪比西餐禮儀的範本,卻又帶著一股骨子裡的慵懶姿意。
沈涼枝目光閃了閃。
想起昨晚安在在對韓京的評價,有些人就算去工地搬磚,也帥得像一幅寫真海報,賞心悅目。
另一頭,譚驦幾人也發現了駱奕川,幾人你推我搡,最後舉著一杯酒過來。
譚驦一臉熟練的諂媚:
“駱少,沒想到會這兒見到您,算命的說我今天出門會遇貴人,我本來以為他在胡謅,沒想到真讓他說中了。”
他並不認識韓京幾人,只當他們是駱奕川的朋友。
沈涼枝正在拿溼巾擦嘴,卻感受到一道炙熱的視線,她抬眸,同沈初宜怨恨的目光對上。
只一瞬間,她就淡淡收回目光。
駱奕川嘴角微勾,目光從沈初宜身上掃過:
“譚少還是這麼好的雅興。”
譚驦神色不自然。
上個月女明星的事情,圈子裡鬧得沸沸揚揚,他爹嚴令禁止他再搞出花邊新聞。
他老老實實憋了半個月,實在憋到了極致,來度假村的第一晚,朋友就給她送了一個女人,他也就順水推舟收下。
譚驦知道駱奕川身邊的女人也不少,自薦道:
“駱少要是感興趣,我讓她今晚陪陪您,已經調教好了,聽話的很。”
沈初宜聞言,瞪大眼睛,沒想到他會這麼沒有下限。
她強忍怒氣,語氣嬌弱:
“譚少,你說好今晚陪我去參加晚宴的~”
她在柳城混不下去,程凜不搭理她,沈父只想讓她聯姻,周圍的人也因為忌憚韓家,對她避而遠之。
她走投無路才來了京城,可這京城水太深,她勾搭了一個多月,才勾搭上譚驦這條大魚。
只是這譚驦,玩起來絲毫沒有底線。
譚驦語氣微冷,警告看向她:
“你知道駱少是什麼人嗎?能陪駱少,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福氣,你別不知好歹。”
沈初宜眼底閃過毒辣怨恨之色,她垂眸,忍住憤怒和屈辱。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