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涼枝忙著琢磨火災的事情,邁步準備回家,剛一轉身,手腕又被拉住了。
“沈涼枝,我剛才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在聽?!”
程凜認真說了一大堆,卻發現她好像在走神。
沈涼枝:“……”
手好癢。
好想給人開瓢。
她無聲抿唇,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是她生氣的前奏。
偏偏程凜還在作死。
就在沈涼枝考慮要不要給他一個過肩摔時,一隻修長有力的手突然出現,虎口精準握住程凜的手腕。
她一回頭,撞進一雙狡猾含笑的狐狸眼裡。
狐狸精還是那副老樣子。
襯衫沒好好穿,鬆鬆垮垮。
領帶和金絲眼鏡不知道飛哪兒去了。
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散發著被人狠狠蹂躪糟蹋過的慵懶氣息。
浪的沒邊。
沈涼枝:“………”
確定是走投無路,被迫下海?
她看他浪的挺開心。
程凜試圖逃脫男人的桎梏,卻沒想到對方看似輕飄飄的手,力勁兒卻大得很,他掙扎了兩次,都沒有順利掙脫。
更令人難堪的是,對方另外一隻手插兜,一切顯得毫不費力。
盯著韓京精緻的容貌,一種難以言喻的危機感湧上程凜心頭:
“這位先生是……?”
韓京嘴角微揚,看起來格外好相處,甚至稱得上溫柔:
“無名之輩,不足掛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