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鴻冷箭般的目光,在青鼠臉上一掃,見青鼠袖著手,腰桿彎得像稻草一樣,眼裡卻泛著老辣隱晦的光。攀鴻冷冷哼了一聲,反問道:“見不得人?青鼠,你什麼意思?你懷疑是蘇兒......”
青鼠真人緩緩搖頭,道:“聖王明斷即可,我並無他意。”
攀鴻回想著黑衣人的身形舉止,身形一震,心裡已經動搖了,詫異道:“不會吧!不會是她......”
青鼠真人兩道稀疏的眉毛一皺,顯得一張臉尤為乾癟,乾笑了兩聲做陪襯,說道:“也未必,還是眼見為實吧。”
攀鴻眼含怒火,猜測引發的恐慌,令他大吼一聲,掌自袖底凌然而出,再次向蘇兒的石門蠻力狠擊!
與此同時,蘇兒緊閉的石門“轟隆隆“滑開了,攀鴻一個猝不及防,慌忙將烈火湮滅於焰魔袖。
只見蘇兒粉腮帶春,眼含秋波,弱柳扶風般地倚在門旁,一襲薄紗輕衫下,白嫩豐腴的雪肌若隱若現,她嬌聲道:“聖王,我就小憩一會兒的工夫,你們怎麼就堵著我的門吵吵鬧鬧了?”
攀鴻幾乎直了眼睛,根本沒聽蘇兒說了些什麼——蘇兒半透的衣衫下,春光若隱若現,或許因為酣眠的緣故,她的臉頰比平時還紅潤,簡直鮮嫩欲滴,一顰一笑間,瀲灩的眼波幾乎溢位,勾人的風情更加濃郁,令人看上一眼就幾乎難以自制......
蘇兒這模樣,哪裡像中了什麼令人不成人形的劇毒,青鼠眉頭一緊,立刻訕訕地退到一旁。攀鴻也早把蘇兒石門打不開的古怪拋諸九霄,不自覺地堆起笑容道:“沒、沒什麼,我就是來看看你。”
蘇兒隨意地一攬滑落香肩的衣襟,延頸秀項更顯得窈窕,柔聲道:“你們倆進來坐坐麼?”
攀鴻見青鼠偷偷瞥著蘇兒,目光已露痴色,便斂了斂神態,正色道:“不了,你先歇息吧,我等會再來找你。”
蘇兒頷首微笑,如沐花雨,她款款走回門後,貼著石門聽攀鴻的動靜,攀鴻和青鼠的腳步漸行漸遠,她咬住發燙的朱唇,一把推死了石門,疾步走到室中,揭開石頭床板,凜凜道:“秦長輝,你究竟給我吃的什麼藥?我怎麼這麼熱!”
秦長輝從石床板底翻身而出,見蘇兒衣衫透薄,一副顛倒眾生的媚態,隔著一段距離,也能感到她呼氣如蘭,急促發熱,而身前一起一伏的飽滿,早泛起一片掩飾不住的旖旎潮紅。
秦長輝微微一笑:“能解毒的藥,必定是好藥,只不過——”秦長輝低頭瞥了一眼藥瓶,笑意越發深濃,“這瓶解藥叫,盪漾散!”
蘇兒側過頭,氣惱地哼了一聲,執一柄紙扇,輕扇著發燙的肌膚,雪白的輕紗微微迭起,迷人的輪廓更令人浮想聯翩。
秦長輝毫不掩飾地“欣賞”著蘇兒,蘇兒白了秦長輝一眼,憤然地背過身去坐。在春心蕩漾散的作用下,蘇兒輕顰薄怒,竟也顯得媚眼如絲,秦長輝身體深處一陣滾燙,連忙起身說道:“你用冰水梳洗一下就好了,我先走了!”
蘇兒見秦長輝素日裡一貫老練高傲,此時卻臉紅心跳,正眼看自己的勇氣都沒有。也難怪,和一個天生媚骨的美人共處一室,原本就夠讓人心猿意馬了,更何況這個美人還衣衫綽約,服食了盪漾散!
蘇兒取笑道:“原來還有你秦長輝怕的事情,我以為你神通廣大,什麼都不放在眼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