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戰君。”
那人用蹩腳的漢語道:“聽聞您當眾擊毀柳生劍道會館的匾額,還放言「哪個不服,儘管來戰」,不知可有此事?”
秦戰聳肩:“沒錯,是我乾的。”
“既如此,柳生新陰流當代宗主,柳生莊嚴宗師向您挑戰,請接戰!”
說著,他將戰書向前遞了遞。
秦戰嚥了口唾沫。
老實說,他有點兒慫,畢竟學劍不過兩月,就算再怎麼開掛也不可能是宗師的對手,甚至連一招未必能接下。
更何況對方既然能豁出臉向一個瘸子挑戰,必定不是什麼好路數,真要站上擂臺,能不能活著下擂還是兩說。
可若回絕……
這時,江莜竹看不下去了:“你們惡意犯規把他傷成這樣,現在他傷還沒好你們又上門挑戰,你們還要臉嗎?”
張素素也跟著開口:“沒錯!堂堂宗主挑戰一個重傷晚輩,這是以大欺小、趁人之危!你們就不怕被人笑話?”
“兩位此言差矣。”
那人振振有詞:“其一,他毀我劍道匾額、辱我劍道弟子,此等大仇豈能擇日再報?”
“其二,既然他放言「哪個不服,儘管來戰」,那柳生宗主自然不能算以大欺小。”
“不過若是秦戰君不敢接……”
他語氣惡毒:“那也可以讓女人替戰,到時我會告訴全華夏,他們的英雄,其實只是個躲在女人裙底下的懦夫!”
“莜竹,師姐,不用說了。”
秦戰攔住想要辯駁的兩女,冷笑道:“公道自在人心,秦某是英雄還是懦夫,還輪不到你一個日本人說三道四。”
說著,他接過戰書,看都不看便撕成兩片:“跟我玩兒激將法,你還太嫩。滾吧!有什麼招儘管使,老子接著!”
“你!”
那人神色錯愕,顯然沒料到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竟然這麼沉得住氣。
想了想,他陰惻惻的道:“秦戰君,我們能找到這,你應該知道意味著什麼。”
秦戰臉色一沉,眯起眼,內裡兇光乍起!
他在想,怎麼才能幹掉這幫鬼子又不被警察發現。
不料這一沉默,對方卻以為威脅奏效了,勾起嘴角道:“秦戰君,有些意外是很難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