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們的顧慮。”
金啟航有些遺憾：“但是這一點我愛莫能助。只能是你們自己去思考得失和利弊。”
周政道開口：“這個我和老林也說過，金先生的家境擺在那裡，圈外人不知道也無所謂。但圈內人都是瞭解的，避重就輕好像也沒有什麼意義。的確和你沒多大關係，要我們自己取捨。”
金啟航笑著：“我能懂。我也沒法勸你們什麼。”
靠在那，金啟航開口：“正常賺錢賺多少，只要不太出格不和國家的主旋律相左，一般都沒多大問題。但是如果參與進這裡面，萬一我們哪天有個閃失再牽扯你們，這麼多年的心血也會付之東流。反之或許你們也沒有什麼需要從我這裡獲得的，或者你們覺得風險太高不值當。”
周政道打圓場：“那也未必……”
“是這個意思。”
林正東直接開口，周政道皺眉：“老林。”
金啟航開口：“直來直去挺好，而且林董好像的確這個風格。我很欣賞。”
見兩人不說話，金啟航詢問：“我這邊都是確定合作後能給表示，倒是你們需要合作前想好。既然林董來了，需不需要再多考慮一段時間，不一定非得在這裡敲定。”
兩人對視一眼，小聲說著什麼。
倒是韓為看看兩邊，弱弱開口：“這很為難嗎？”
兩邊都看著他，林正東詢問：“韓為你別亂說話。”
金啟航倒是笑著：“韓總有什麼想法？”
韓為沒理會林正東和周政道目光：“沒必要非得強調兩個結果，合作或者不合作。就不能小範圍合作嗎？不用結合那麼緊密深入吧？”
林正東皺眉：“韓為，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也沒那麼複雜吧？”
韓為開口：“古代還有連坐，如今都這個年代了。人家一個家族大方向不會有錯的，最多是在野還是冒頭的問題。覆滅太誇張了。就算說難聽點真有什麼事，其實也關係不到我們。現在自己家人的立場都未必一致，朋友或者人脈能一個人代表所有？哪怕位置再高。”
林正東沒說話，周政道開口：“韓為你想得太美好了。”
“我覺得有道理。”
金啟航打斷：“只是這話不能從我嘴裡說出來。”
看著韓為，金啟航鼓勵：“你繼續。”
韓為組織語言繼續，卻將目光投在齊遠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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