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霜兒在旁邊，劉元也在那。
“等會！”
鄭冰用力要敲門，鄭冰女保鏢也上來了：“冰姐。走吧。”
“幹什麼？！”
“你們拽我……他神經病啊？！”
“你們帶我去……”
“不是說了嗎？遊艇歸你了，去過戶。證件在我這。”
“那我證件……”
“先過去吧。”
連拉帶拽的就下樓了。幸好如今男人女人哪怕在家習慣手機不離手，這個有了其他都無所謂。遊艇都能送，什麼日用品哪怕只穿睡衣現買衣服都沒什麼關係的。
有錢什麼解決不了？
“誰啊？”
蘇靈韻見鄭冰去開門她就走得慢點，結果門口開門關門，好像瞬間換人了。
看到韓為站在那裡，蘇靈韻愣了一下看著門口：“鄭冰呢？”
韓為鬆鬆衣領：“送她去遊艇了。”
蘇靈韻笑：“真給她了？”
“是。”
韓為走過去看著蘇靈韻：“我不騙你你也別騙我。我是不是真的打你了？以前家暴過？”
蘇靈韻沉默片刻，隨即搖頭：“沒有。我當時不想讓你打鄭冰亂說的。你別……”
“別騙我！”
韓為語氣上揚：“說實話！”
蘇靈韻看著韓為，半響開口：“怎麼了？我爸媽也打過我……”
“我不信你爸媽打過你。”
韓為開口：“你的性格不像從小經歷過父母打罵的。”
“那又怎麼樣呢？”
蘇靈韻看著他：“你回來就是想知道這個？”
韓為沒說話，蘇靈韻語氣放緩：“我剛剛還和鄭冰說，我有點相信你不是失憶，的確是第二人格。不該因為你和以前一樣都是身邊那麼多女人就掩蓋忽略你同以前有著本質的區別。”
韓為舉手：“好，你不願意說就算了。”
韓為脫掉外套，活動一下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