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白凌薇語氣甜膩，這是聲線問題不是性格。
“白凌薇嗎？”
一個好聽低沉的男聲響起。
白凌薇一頓，開口道：“請問你是……”
對方鬆口氣：“我是韓為……你聽我說。我不是騷擾你，我只是聽說你收歌？毛遂自薦我發一首給你聽聽……”
白凌薇驚訝：“韓為？！”
原來周嫦說的煩誰來誰，是這個意思。
——
“想到了嗎？”
的確是韓為，但他和白凌薇怎麼搭上關係還聯絡上的，就要用到影視劇常用小說也不少見的倒敘來詮釋。
直播結束，韓為看著陳芳齡，手在她面前晃動：“嗚！”
還惡搞嚇她一下。
陳芳齡回過神，看著韓為吉他擺在左邊或者右邊都不合適又不好擺中間：“已經結束了？”
韓為最後擺不好不耐煩直接吉他遞給陳芳齡：“歌不錯是吧？還回味呢？”
陳芳齡莫名有點臉紅，轉身把吉他放好沒回應。
韓為不解：“怎麼回味我的歌很丟人嗎？”
陳芳齡搖頭過去：“我幫你收拾。”
韓為沒多說，她收拾就不用自己忙了。坐在還沉思的顧天成面前：“想到辦法了嗎？”
顧天成沒說話，拿著手機查了一下。
好像是危信。
韓為沒催在等待。
許久之後顧天成詢問：“白凌薇……和你是不是同學？”
韓為咧嘴：“我失憶了。你以後寫在紙上貼在褲襠裡時刻提醒自己好嗎？”
顧天成點頭：“好，以後我寫上你的名字貼在褲襠裡……”
“我靠！！”
韓為掐他脖子：“我特麼還自己挖坑自己埋了？”
顧天成推開他：“別鬧。你和白凌薇是中戲同屆同班同學。”
韓為點頭：“so，w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