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女士點頭，林妃嵐也認真聽。
看著黎女士：“接下來我們要推嵐嵐上一個綜藝。”
“什麼？”
林妃嵐只是愣住，黎女士失笑：“這不需要。嵐嵐獲得影后，國民度高知名度高，不需要上綜藝。甚至代言我都不讓她接。專心拍戲就好。”
“就是為了拍戲。”
向柔開口：“我們統計過，嵐嵐因為沒有成年加上你管得嚴，所有參與的角色幾乎都沒有戀愛情節，甚至苗頭都沒有。這部孤獨伴我身也是演一個底層父母雙亡小女孩，艱難生活因此獲獎。”
示意黎女士：“她已經大了，而且國民都期待她長大。18歲以後除了少數劇情片文藝片，哪有什麼角色是沒有感情戲的？她需要長大……”
“那就接有感情的戲和角色。”
黎女士爭辯。
“等一下。”
一直沒說話的林妃嵐開口：“借用綜藝來讓觀眾看到我和正常藝人溝通的畫面，而扭轉大家還把我當孩子的印象？”
向柔溫和笑著攬著她：“沒錯。但同時也是讓你在半私下半公開的場合和同行藝人互動。而不是劇情裡角色和角色之間的碰撞。大家希望你長大的同時扭轉的也是你個人的印象。這是對你個人未來事業的規劃和推動。”
林妃嵐思索：“然後我以後戲路會更寬，再接一些戀愛角色情感戲就會有緩衝，不突兀？不會因為突然接拍感情戲一下子從小孩子變成一個可以談戀愛的女孩。讓觀眾可能接受不了？”
向柔看著黎女士：“嵐嵐向來有主見，而且真正在娛樂圈發展的是她。她的視角更清晰。”
黎女士搖頭：“我不同意。嵐嵐根本不需要走這一步，我們不是為了賺錢進來的。只是因為她的興趣。她完全可以考名校然後回家裡公司接管生意。又或者做點她喜歡的事業，醫生，律師，或者科研人員都可以。哪怕當個畫家，作家也都沒有問題。”
向柔撥出一口氣，語重心長：“黎女士，當初我們條件優厚，而且幾乎做出所有讓步。真的把她當寶貝唯有一點我們始終堅持你也同意了。”
探身直視黎女士：“就是從我們接手那天，你不能再參與她任何事業工作的運營。你可以提意見，你可以私下說服嵐嵐。但最終的決定要我和她商量。”
黎女士笑：“這就算是第一次對抗嗎？”
“應該是最後一次。”
向柔開口：“如果你遵守合約的話。”
攤手示意：“你和任何公司談條件，我相信尤其此刻會有更多什麼都願意答應你的公司想籤嵐嵐。但沒有誰願意把你一起籤進來……你別誤會。”
向柔開口：“我對你個人很尊重，因為你也是出身高貴。有涵養有學識……”
指著周圍：“可是黎女士，家庭作坊也許在商圈可以，在娛樂圈太多太多的例子，潛力藝人甚至流量就因為是家裡人做運營團隊，結果屢次失誤最終耽誤了藝人。”
黎女士搖頭：“都是藉口，你別以為我不懂。我已經嗅出你要推嵐嵐做流量的味道。”
向柔示意：“是不是藉口不重要。重要是嵐嵐能不能從中獲得想要的。而且你以為黑紅路線是破罐破摔嗎？不。黑紅路線更難運營。尤其你看陳楓，今天在嵐嵐獲獎之後她的表情都快管理不住。”
攬著林妃嵐：“看你的眼神都充滿了赤果果的攻擊。”
林妃嵐一直沒說話，低頭擺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