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鮮血從嘴裡吐了出來。
“姑娘。”待白桉夜看清楚她的面容之後，立刻呆住了。
“你，是林燁？”白桉夜眼角的淚水已經控制不住了。
慕寒枝又捂住自己的臉，現在的樣子她一點都不想讓他看見。
白桉夜激動的把慕寒枝抱在懷裡：“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你為什麼不回來，為什麼？”白桉夜緊緊的抱著，他感覺現在就像是做夢一樣，一切好像都不是那麼真實。
“你認錯人了。”慕寒枝把白桉夜推開。
“不，我沒有認錯，這種感覺只有她才有，我不會認錯的。”白桉夜緊緊拉著慕寒枝的手，不肯放她走。
慕寒枝哽咽著，為什麼讓他遇見她。
“你知不知道這些歲月，我是怎麼過來的。我每一天都在想你，我一直相信你還活著，看來老天還是對我很好的，現在我們又見面了，你快跟我回去，大家都很想你。”
“不。回不去了。”
“為什麼？”
慕寒枝回過頭來。
這嘴角的獠牙，紅色的眼睛，還有這血紅色的指甲。
“誰把你變成這樣的。”白桉夜一見林燁變成了這樣，更多的是心疼。
“如果我說，是你呢。”慕寒枝掉了一顆淚，隨即又把它擦掉。
“好了，我要走了，我們已經不是一路人了。”
“不。我不會放你走的。”
“你不能這麼自私，白桉夜，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天下的救世主嘛，你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林霜這時從離鳳扇裡出來說著這些不公。
她怕主人心軟，怕她回去成為萬人針對的妖神，怕她又會輸掉一次。
“你知道她為了你吃了多少苦嘛。”林霜指著白桉夜說到。
“我，，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她。”
“她需要的不是這一句對不起。就是因為在天下和她之間，你選擇了前者，拋棄了她，所以那天才讓慕尚那個卑鄙的小人得逞，玷汙了主人。隨後，她又被慕尚扔進了妖血池，成千千萬的妖怪在她的體內啃著她原來的血肉之軀，硬生生的把她吃的一絲不剩。她體內的妖神封印破解時，又把全身的骨頭碎了一遍，為了剋制自己體內的妖力，還被那樣不恥的老樹精欺負。她在夜裡偷偷的哭泣時，一個人都沒有陪著她，她也是一個小女孩啊。”
“不要說了，我們走。”慕寒枝說著就拉著林霜的手要走。
“不，主人。這些時日你受的苦，都是因為他，是他負了你，是他拋棄了你，是他這個幾假慈悲的男人，用天下大義當藉口，把你弄丟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是這樣。”白桉夜跪在慕寒枝面前，扇了自己好幾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