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越在車裡坐著等了大約十分鐘左右,就見莫綠綠從電梯出來,一路跑著過來上了車。
“南越,這是你的。”關上車門後,莫綠綠就遞了張沒貼照片的臨時工作牌給她。
“謝謝。”南越收下工作牌,卻有些心不在焉,神色淡淡的。
莫綠綠先讓毛輝開車回去,然後又轉過頭,認真看了看南越,試探詢問。
“剛剛和盛老師說了什麼嗎?你好像有心事?”
南越下意識搖頭:“沒說什麼,隨便聊了聊。”
隨後,沉吟片刻後,就問道:“綠綠,如果一個人對你說,你在他那裡有別人沒有的特權,那代表著什麼?”
“啊?”莫綠綠一愣,依靠自覺回答,“那要看我跟他是什麼關係吧,如果是家人或者是好朋友,那就很正常。如果是異性朋友……那可能就,有一點曖、昧的意思了。”
莫綠綠說完,突然想到一種可能,嘴巴微微張大:“跟你說這句話的人,該不會是……我想的那個人吧?”
南越沒有承認,只是道:“你就當沒聽到。”
莫綠綠用手捂住嘴,隨後又覺得不對,轉而去捂住耳朵:“嗯,我是個瞎子,什麼也聽不到看不到。”
南越被她逗笑,搖了搖頭後,拿出手機看了看,回了幾條訊息後。
就乾脆插上耳機,繼續聽剩下的歌單。
而許是心裡情緒良多,晚上回了住處,夜深人靜之時,腦海裡關於新歌歌詞的靈感,就忽然開始接連迸發。
南越拿著曲譜,一句一句邊寫邊哼唱,不對的地方就反覆修改,順便把曲子不成熟的地方,也給調整到最完美的感覺。
接近零點時,一首完整的新歌,便就這般的出爐了。
不過實在是太晚,不好現彈現唱,南越便暫時按下情緒,慢慢進入入定狀態,照舊修煉。
然而,心思卻還是有些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