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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南越之後,任嘉元自然就在一樓待不住了,陪著說了兩句話,就迫不及待上樓回房去了。
任燃看著她急切的身影,好笑一搖頭,看在是她生日的份上,沒有說什麼。
叫了家裡阿姨來收拾後,任燃就扶著老太太,回了她的房間。
“小燃,你把這個藥,給回春堂的方大夫看看。我聞著是靈芝,但也不太確定。”
任老太太一坐下,就直接把南越給她的那個木盒,遞了過去。
任燃當時就在旁邊接電話,大約聽到了母親和南越的對話,接過後還有些無奈:“您不是相信南越嗎?”
“我是相信她,”任老太太一點頭,神色認真且鄭重,“也知道她來歷不一般,但就是因此,才要更加慎重對待。如果我吃別的吃出問題來了,到時候,你們豈不是要第一個懷疑她?”
“啊……”任燃一怔,然後便也認真起來,“好,我明天就去。”
任老太太拍了拍他的手,感慨非常:“自從你父親過世,我們任家就一年不如一年,生意場上,也沒多少人真正把你當回事。如果不是還有你姐夫在,只怕光是公司那些元老董事,都能隨便揉搓你。”
“媽……”任燃皺了皺眉,“那都是前幾年我剛接管公司的時候的事了,現在不一樣了,我有足夠的能力,他們也不敢再造次。”
“但你終歸還年輕,勢單力薄,”任老太太眼神微沉,“更何況,還有別的人對我們任家,虎視眈眈呢!”
任燃坐到一邊:“媽,怎麼突然說起這些事來了?”
任老太太從不愉快的回憶中,抽身出來,道:“我是想說,南越這個小姑娘不簡單。她願意和我們任家有更多的牽扯,於你於元元,都是幸事。你們要真心待她,不要有半點虛假。”
說完,任老太太又兀自琢磨道:“我看她,好似對景珩很不一般。日後如果能發展一下,對我們任、盛兩家,都是好事。”
“景珩……他估計是有怨的,對我們任家。”任燃心裡想著,如果以後南越知道,任家是怎麼對待盛景珩的,估計都不願意跟他們多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