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建閒取出啤酒,撬開瓶蓋,給甄有財滿上,再給自己開酒倒滿。
甄有財一隻手叼著煙,一隻手舉起酒杯,
“兄弟走一個。”
任建閒雙手舉杯回敬,“財哥。”
一飲而盡。
“啊......爽快。”
甄有財一抹嘴,再抽了最後一口煙,將菸蒂仍腳下踩滅,再次給自己滿上,
“吃著,兄弟。”
“好嘞,財哥。”
兩人一杯接一杯,吃著燒烤,酒過十數巡,邊喝邊聊。
開始以為是錯覺,可聊著聊著甄有財發現面前的任建閒好像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
“兄弟。”
“怎麼了,財哥。”
“你是不是有什麼困難?”
“沒有啊。”
“怎麼就沒有了,老哥我還不瞭解你?你以前哪裡是這個樣子的?”
任建閒不置可否,相比以前他確實變了許多,不僅僅是觀念,就連外在的言行方面都變得內斂起來。
“有什麼困難你就和老哥我說,能幫的老哥儘量幫你。”
“真沒有,財哥。”
“既然你信不過哥哥我,那就算了吧。”甄有財舉杯自飲,一飲而盡後放下杯子,身子後靠在椅背上,
“虧兄弟我還費這麼一片苦心。”
嘆了一口氣,
“唉......”
任建閒雙眼露出掙扎的神色,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