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恆這些天忙著搞後期剪輯,又錄節目,還參加元宵節晚會的彩排,本來說拍完MV回來就找房子,也沒顧上。
從鄂城回來後,霍健起就撂挑子不幹了。不過也確實沒有他太多事,名義上他是導演,但後來才發現只是個掌鏡的。
陸恆說拍哪些素材,他就跟個提線木偶似的拍什麼,頂多在角度和拍攝方案上提意見。
這對霍健起來說並不是什麼美差。
而後期方案也是陸恆自己拿主意,他自然樂得清閒,反正他又不是專業做剪輯的。
哪怕最後做完成片,霍健起也懶得去看:“甭叫我了,MV不就是那回事兒嘛,行了行了,這兒沒訊號,釣魚呢~”
他雖然是導演,但大概還沒搞清楚,有音效和沒音效的MV,那是兩碼事。
就像恐怖片,換個背景音樂說不定就成搞笑片了。
更何況陸恆的畫面和動作,都是配合著節奏切換,畫面轉換頻率也快,比現在的MV時尚潮流多了。
陸恆倒是期待他看到的那天。
從林伊輪公司離開的時候,他和周曉歐表情有些古怪,陸恆也懶得多想,打車回了那處房子。
開門進去,就看到陳虹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又是傍晚,又是一束晚霞從窗外射進來,斜斜的撒在她柔軟的白色毛衣上,讓陽光也有了起伏。
陸恆現在還沒有被手機荼毒的眼睛,清晰的看到她白皙無暇的面龐,和隨著呼吸微微翕動的小巧鼻翼,以及嫣紅又晶潤的雙唇。
陸恆下意識的覺得嘴巴有點幹。
輕輕關門,陸恆躡手躡腳的往跟前湊,但陳虹還是醒了。
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就看到呆滯在茶几旁像被定住的陸恆,愣了一下,迷糊道:
“你怎麼在我家?”
陸恆哭笑不得:“你再想想這是哪兒?”
其實陳虹說完就差不多清醒了,聞言笑了,坐起來伸了個懶腰,張開了山巒的秀麗。
陸恆忽然想到一句話,不光擠擠會有,挺一挺好像也有。
看著她的姿勢,陸恆笑道:“這會兒挺像一隻大白貓的,就差把爪子伸到嘴邊舔一舔了。”
陳虹“噗嗤”一笑,橫了一眼:“我要是貓,第一個把你這老鼠吃了,讓你還胡說八道。”
陸恆坐到旁邊,勾了勾手:“那你來呀~”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