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白川來看我的時候,還帶著一個小姑娘,那時候,那個小姑娘也是信誓旦旦地說,要一直留在他身邊。”
小橋愛佳好似在回憶般說道。
上尾美子也微笑地看著千雪芽衣。
千雪芽衣愣了愣,鼓起勇氣說道,“我…我一定會努力,和白川醬走到最後的,我們已經決定要結婚了。”
“你不害怕他是個冷血的怪物嗎?也許你傾盡一切,付出所有,他始終無法感受到感情。”
小橋愛佳問道。
她至今也不明白,為什麼坪井一木會一直愛著自己。
就連她自己,也不覺得她值得這樣被愛著。
“白川醬不是的。”
千雪芽衣說道。
“可他是我的孩子啊,他身體裡流淌著的是我的血液。”
小橋愛佳很聰明,她已經知道了坪井一木到來的目的,也知道自己無處可逃。
她決定不再對家人隱瞞,隱瞞自己才是Psycler的事實。
“像我們這樣可以面不改色殺人的人,或許天生就和別人不一樣。”
小橋愛佳坦白道,
“在白川3歲的時候,我就已經感覺到她和我的相似之處了,他不像別的孩子一樣,喜歡玩具,他喜歡看著我雙手沾滿鮮血的樣子,看到血,他就會發出咯吱咯吱的笑聲,你們沒有見過,那時候的他真的很可愛。”
“母親,您記錯了,那一次,笑的只有您自己,是您掐著他的脖子,逼迫他笑的,您一定很孤獨,希望這世上存在一個和您一模一樣的人,您之前一定也是企圖將父親改造成和您一樣的人,可是您失敗了,所以將目光投向了您的孩子。”
上尾美子緩緩解釋道。
千雪芽衣愣住了,她沒想到白川竟然還有這麼悲慘的童年。
而眼前這個看起來非常溫柔的母親,竟然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面。
除了驚訝之外,就是憤怒。
不是因為一個母親竟然這麼對待自己的孩子而憤怒。
她的父親也曾經對她見死不救。
而是因為這個孩子是白川,是她的愛人,她為他感到難過。
“是嗎?原來是這樣。”
小橋愛佳沒有辯解,她喝了一口紅茶,感嘆道,“我其實也愛著一木呢,我也曾經試圖為了他改變,可惜我無法掙脫血脈中的詛咒。
“我的生父就是一位Psycler,在我4歲那年,我親眼看到了他殺死我的母親,將母親的屍體肢解,後來他又娶了新的妻子,總是虐待繼母。
“繼母和隔壁大叔偷情,被他發現了,他殺死了他們,最後被警方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