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癱軟地倒在地上,想要挪動幾步都變得困難。
“鈴目柰子,你這個叛徒,你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糟糕,該死,這不會是什麼生化病毒吧?”
“怎麼可能,我們的武器庫里根本沒有這種東西。”
“下一次,舉辦派對,一定要搜身。”
“倉木白川,你可要想清楚了,你這是要與整個極樂俱樂部為敵。”
他們看著白川,眼神變得和黃先生一樣怨毒。
白川笑著說道,
“嗯,我想好了,既然你們不把別人的生命當做生命,就應該做好自己也不被當人看的準備,一群快死的人,就不要為我的未來操心了。”
“可惡,倉木白川,你究竟要怎麼做才能放過我們。”
“你是不是太小看極樂俱樂部的實力了,你的家人和朋友,都會因為你的魯莽而付出比死亡更可怕的代價,俱樂部會讓他們痛不欲生,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白川輕輕點了點頭,走到說話的投資人身邊,拎著他的頭髮,將他的臉抬高,這位穿著休閒服的中年男人有些眼熟,似乎在白川的高校生教材裡出現過,一位年輕而優秀的物理學家。
“聽你這麼說我確實有些害怕了。”
“怕了吧,知道害怕就把我們都放了,拿出解藥,我們還可以饒了你的家人。”
物理學家說道。
“那我呢?”
白川淡淡地問。
“你做出這種事,不會還想要活命吧?”
“哦哦。”
白川看了一眼鈴目柰子,鈴目柰子開槍,打死了物理學家身後的男人。
她吹了吹槍口上的煙霧,笑著看向白川,
“抱歉,我打歪了。”
中年物理學家被嚇得魂不附體,他還是第一次距離死亡這麼近。
“對不起,倉木君,我不該這麼說,你放了我吧,我們也會放了你的。”
他開始求饒。
隨著第一個開始求饒的人出現,其他人也開始了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