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遠說的沒錯,但我也相信倉木君的判斷,倉木君,請說說你的看法。”
中山靜司阻止了白木沙耶與中山藤遠的爭吵,認真地看向白川。
“笑臉殺人案的兇手是三枝鴉福利院曾經的受害者,透過他的作案手法分析,他希望福利院委員會的人都付出代價,也希望真相能夠公開,讓所有人知道三枝鴉福利院的真面目。
召開記者招待會將真相公之於眾,是阻止他繼續殺人的辦法,也算是給所有受害者一個交代,就讓案情在山元小松這裡畫上句號吧。”
白川平靜地說道。
“聽起來你們對兇手似乎束手無策,不會還期待他自首吧?”
中山藤遠走到飲水機旁,自顧自地倒了一杯純淨水。
“什麼叫束手無策,我們只是還不能確定兇手的身份,他實在是隱藏得太好了。”
白木沙耶抱怨道。
“總是躲在幕後,操縱別人作案,這樣狡猾的兇手。”
中山靜司說道。
千雪夜坐在沙發上,已經開始了淺眠,竹原三同隨時守在她身邊,像是一個忠實的護衛。
她對這個案子並不感興趣,如果不是白川,她甚至不會介入。
她和千雪芽衣不同,對什麼事都充滿了好奇,尤其是那些新鮮的,她沒有接觸過的事,總是充滿了探索欲,假如不是她的膽小限制了她的行為,她可能已經去做一個冒險家了。
討論案情的幾人,也沒有留意到身邊的美少女已經快要睡著的事。
他們都是對案子極度痴迷的人,換句話來說就是有職業病的傢伙們。
再加上這個案子與他們的關聯度又非常高,導致他們討論的熱情越來越高漲。
“其實也不是毫無線索,我至少可以判斷出這個幕後黑手的幾個特點。”
白川說著,微笑地看著中山靜司。
中山靜司已經與白川相處過一段時間,在他還沒有主動開口要咖啡之前,提前說道,“我馬上去準備,可是家裡只有速溶的。”
“沒關係,我喜歡速溶的,方便。”
白川補充道,“順便給芽衣同學也來一杯,我擔心她在這裡睡感冒。”
“好的,真是不好意思。”
中山靜司看著在沙發上已經發困的千雪芽衣,感覺非常愧疚,一直忽略客人,導致客人要睡著了,這可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尤其是在島國家庭之中。
“她有夏天冬眠的毛病,不用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