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故意沒有再去森谷太郎家,就是不想自己是第一個發現死者的人。
“森谷太郎死在了家中,頭部中彈,一擊斃命,應該是狙擊手做的。”
毛利修一嚴肅地說道。
“那和竹澤吉充是同樣的死法。”
中山靜司補充道。
白木沙耶握緊了拳頭,“這個兇手簡直太狡猾了,已經連續殺死了4個人了,現在新聞都在報道我們的無能。”
“在東京境內出現狙擊事件,確實影響會很不好。”
毛利修一嘆息一聲,“我們唯一能做的,只有儘快將兇手找出來,不要再增加無辜者。”
“狙擊手和兇手真的會是一個人嗎?作案手法完全不同。”
中山靜司狐疑地問道。
三人的目光同時投向白川,希望從白川這裡得到答案。
白川避開了這個問題,問道,
“嫌疑人現在在哪裡?”
“在審訊室,他並不承認自己迫害自己的女兒,恐怕得將證人帶來對峙。”
毛利修一說道。
“這個交給我,我擅長讓不聰明的犯人認罪。”
白川平靜說道。
毛利修一、白木沙耶與中山靜司對此深以為然,即便是聰明的犯人,也逃不開倉木君的審訊。
“倉木君,我覺得你天生就是幹這一行的,畢業以後直接到警視廳吧。”
白木沙耶笑著說道。
中山靜司附和道,“沒錯,如果是倉木君的話,沒準可以在最年輕的時候當上部長。”
“噓。”
白川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嘴角微微上揚,“低調一些,我並不想部長知道我的野心。”
“哈哈。”
辦公室內傳出了愉快的笑聲,沖淡了壓抑的查案氣氛。
唯有千雪夜,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笑,她只感覺自己在看一群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