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診所,查到線索了嗎?”
白川問道。
“提到這個,就很鬱悶。”
白木沙耶嘆了一口氣,說道,“昨天診所提前關門了,哦不,也不算提前關門,這傢俬人診所的營業時間是早上9點到下午2點,其他時間都不營業,完全不尊重國家統一的上班制度。”
“所以什麼也沒有查到?”
白川問道。
白木沙耶搖頭,又點頭,“透過通訊公司,查到了這段時間診所的所有通話記錄,除了那一通是打給五島希美的之外,其他都是正常的醫生與病人之間的預約電話。”
“看來只有今天再去一次了。”
白川說道。
既然白木沙耶第一次沒有進入診所,那中山靜司去的第二次肯定也吃了閉門羹,因為人家壓根不在。
中山靜司點頭,“只有這樣了。”
“我陪你一起去吧。”
白木沙耶用胳膊肘拐了拐白川。
中山靜司立刻自告奮勇,“還是我陪倉木君去吧。”
“不行,我可是倉木君的保鏢,我去不是更合適嗎?”
“我是倉木君的弟子,應該我去。”
喂喂喂,保鏢和弟子,都是你們自封的嗎?
白川感覺一陣頭大,就好像兩隻麻雀在耳邊一直嘰嘰喳喳。
“別爭了,一起去吧。”
白川嘆息一聲,兩人立刻停止了爭論。
白木沙耶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中山靜司的心情稍微沉重一些,所以並沒有笑,只是在默默思考案情。
白川看著他沉悶的模樣,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養父母確實是福利院員工的事?
但即便知道了他們是員工的事,也不知道他們的真正死因。
算了,還是等一切都查清楚了,再告訴他吧。
有什麼打擊,一次性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