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想,不想連累我的家人。”
“是誰讓你殺人的?”
“是…是一個,一個陌生人,我不知道他是誰,我本來想要自殺,是他透過電話勸阻了我,我按照他的說法,將森谷芳則約了出來,然後,打暈了他,割斷了他的手腕,殺死了他。”
五島希美低著頭,哭著說道,“能不能,能不能不要,不要連累我的家人,他們已經失去了女兒,不能再失去生命了。”
“那就爭取做汙點證人吧,這樣警視廳就會派人保護你的家人。”
白川說道。
五島希美點頭,“但我,我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我什麼也不知道。”
“他是透過座機還是手機號打給你的?”
白川又問道。
五島希美拿出手機,“是,是座機。”
她將手機遞給白川。
白川遞給中山靜司,小聲問道,“之前的座機查到了嗎?”
“都是公用電話亭打來的,查到了電話亭的位置,但這個電話亭附近沒有監控,看不到是誰打的。”
中山靜司用同樣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給出了沒有查到任何有用線索的回答。
白川嘆息一聲,覺得島國有必要向國內學習,在大街小巷都安裝上攝像頭,即便隱私可能受到侵犯,但至少能保證犯罪率的下降。
“我…我還有什麼能夠做的?”
五島希美擦了擦眼淚,期待地看著白川。
“麻煩將這個電話撥回去。”
白川心想,這個電話大機率也是共用電話亭的號碼,但還是懷著試一試的心態,讓對方撥了過去。
五島希美有些忐忑地撥通了電話,開了擴音。
令人意外的是,電話竟然接通了。
“喂,喂?”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位女性的聲音。
五島希美嚥了口唾沫,緊張地無法呼吸。
白川給了她一個淡定的眼神,並示意她繼續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