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是她?據說你曾經對她做過很過分的事,回來報復你不是應該的嗎?”
白川看著竹澤吉充充血的雙眼。
竹澤吉充搖頭,無比篤定地說道,“那個女人絕對不可能。”
“因為你已經把她沉入了東京灣嗎?難道她的家人就不會為她報仇?”
白川的話並沒有刺激竹澤吉充說出真相。
他就像是一個經常與警察打交道的老油條,用憤怒的情緒取代軟弱,用質疑的語氣讓自己佔據主導地位,
“現在死的是裡穗!是我的女兒!我每年繳納那麼多稅款,就為了讓你們在我女兒死後來誣陷我嗎?你們能查就查,不能查我會自己動手!請不要再繼續浪費我的時間,我可憐的女兒還等著我回去!”
竹澤吉充站起身,就準備憤然離去。
卻被中山靜司攔住了。
他相信白川說的話絕不是空穴來風。
“竹澤先生,你還不能走,你必須接受調查和保護,竹澤裡穗既然是被蓄意謀殺,證明兇手要針對的人是你,不是她,你很可能就是下一個受害者。”
“這就是警視廳對人的保護?軟禁起來嗎?可笑,我自己有保鏢,給我滾開。”
竹澤吉充說道。
“竹澤先生,我知道你現在心急如焚,非常想知道究竟是誰想要害你,那麼你就應該配合我們,暫時不要離開。”
白川再次開口,這一次教唆術起到了作用。
暴躁的竹澤吉充情緒逐漸平復,他坐到了椅子上,雙目依舊猩紅。
中山靜司愣了愣,也坐回了原位。
“還是倉木君有辦法。”
他小聲說道,眼中閃過崇拜之色。
白川並沒有回應他,而是再次對竹澤吉充使用教唆術,
“為什麼不可能是金野江子?”
“她沒有親人朋友,她是一個孤兒,不會有人為她報仇。”
“你確定她已經死了?”
“是的,我親眼看見她沉入東京灣。”
“是你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