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愣了愣。
臥槽!
所以我是誤打誤撞,幫了課長的老對頭破案?
額,為什麼會有一種即將被穿小鞋的既視感?
“毛利警官,我想見一個人。”
白川忽然說道。
“誰?”
“坪井一木。”
白川說出這個名字時,毛利修一明顯愣住了。
白木沙耶也好奇地看向白川,“倉木君為什麼要見他?”
“聽說他曾經和我一樣,是優秀的犯罪顧問,我想知道他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白川平靜地說道。
“這個人很危險,而且非常善於蠱惑人心,我的建議是你最好不要去見他。”
毛利修一嚴肅地說道。
“好吧,其實是在藝術家這個案子中,我還有一些疑慮,實在是無法理解Psycler的一些想法,需要他幫我解答,否則這個案子即便破解了,也是不完美的。”
白川知道毛利修一也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所以用這樣的理由說服他,更有說服力。
毛利修一聞言,思考了幾秒,“我幫你安排,但要見他需要寫申請,流程可能會比較繁瑣。”
“謝謝毛利警官。”
“我可以一起去嗎?”
白木沙耶興奮地問道,她一直聽說犯罪教父坪井一木,但卻從未真正見過他。
“不行。”
毛利修一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前輩,那總要有人陪倉木君一起去嘛。”
白木沙耶不甘心地說道。
“我會陪倉木君一起去的。”
毛利修一再次澆滅了白木沙耶的希望。
白川從警視廳離開,回到了公寓,這一次順利開啟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