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只有把你吃掉了。]
[不行!不可以!吃人是不對的。]
白木沙耶眼角的餘光掃到副駕駛位上的白川嘴角掛起的笑意,不禁問道,“倉木君,遇到什麼開心的事了嗎?”
“在和家裡的小朋友聊天。”
“小朋友?是親戚家的孩子嗎?”
白木沙耶好奇問道。
“不是,我家的。”
“哦哦。”
白木沙耶忽然覺得白川家的孩子真多,除了姐姐,妹妹,還有一個更小的朋友,不像自己,只有一個愚蠢的弟弟。
車子根據導航一直開到了非常偏僻的郊區海邊,沙灘上有一個帳篷,帳篷旁邊擺滿了蠟燭,蠟燭的火光早已熄滅,帳篷上的彩燈也被狂風颳走了,顯然這裡似乎經歷過一場浪漫的約會。
警員們下車,在帳篷中並沒有找到保田孝志與桂子,只發現了吃過的蛋糕、拆開的禮物盒和兩隻礦泉水瓶,沙灘上也沒有看到兩人的蹤影。
白川皺了皺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看來得讓打撈隊的人過來一趟了。”
“倉木君,你的意思是?”
白木沙耶面露驚愕之色。
接下來,白木沙耶打電話叫來了打撈隊的人員,進行了長達4個小時的打撈,直到晚上12點,才將車輛打撈出來。
車內有兩具泡得發脹的屍體,正是保田孝志和桂子。
警隊將屍體帶了回去,白木沙耶也將白川送回了留夏公寓。
“倉木君,今天辛苦了,明天可能還會需要幫助,早點回去休息吧。”
“嗯,你也是,早點休息。”
白川說完,告別了白木沙耶,並沒有上樓回家,而是在附近的藥店買了擦傷膏,又去便利店買了兩桶泡麵。
開啟公寓房門時,看到暴力蘿莉小姐霜月珍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桌上還擺放著已經冷掉的炸雞排、烤肉、燻魚,以及水果沙拉和空掉的啤酒杯。
說到底,她只喝了啤酒,把食物給自己留了下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害怕被吃掉的原因。
白川捏了捏霜月珍的臉,她立刻慣性地揮出了一拳。
被白川輕鬆躲了過去。
“醒醒,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