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中級鑑定術也不是萬能的,不是所有事都鑑定出來。
當然這樣也合情合理,如果中級鑑定術就已經逆天到能勘破一個人的所有秘密,那還要什麼高階鑑定術?
不過這兩條線索,已經開拓了白川的思路。
白川又問道,
“植村爺爺,1個月前您診斷出惡性腫瘤,您有什麼打算嗎?”
“哎,什麼打算,能有什麼打算,太郎只有4歲,我無論如何都要堅強地活下去啊。”
“那伱真的沒有想過問太郎的生父要一筆錢嗎?”
“我…其實我要過了,他沒給。”
植村二郎低下頭,一臉沮喪。
“那你就沒想過敲詐勒索他?”
“沒有,我真的沒有,畢竟我們已經有好多年都沒有任何聯絡了。”
植村二郎立刻搖頭解釋。
白川看得出他沒有說謊,於是又問,
“這麼長時間沒聯絡,你是從什麼渠道得知他在大阪混得好的?”
一旁旁聽的中山靜司聽到白川這麼問,頓時愣住了。
他犯了一個原則性的錯誤,先入為主。
因為知道植村二郎是吉村三健的前岳父,就理所應當地覺得他知道吉村三健的現狀,知道他混得好,所以想問他勒索錢財。
實際上兩人已經這麼久沒聯絡了,究竟是什麼契機讓他知道吉村三健的財政狀況的?
中山靜司之前覺得這一點都不重要,現在想來,這一點卻相當重要!
他默默記在了筆記本上,並從心底佩服眼前這個少年。
“802的住戶,長谷先生,倉木君認識嗎?我就是從他那裡得知的。”
植村二郎說道。
認識,8樓2號房的長谷朋之先生,是公寓出了名的碎嘴子八卦男,也是一位出色的銷售,已經有43歲,但依舊無法收斂自己的碎嘴,和歐巴桑們最能混在一起。
白川回憶了一下這位令人印象深刻的鄰居。
“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