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更紅更燙了。
面對這種社死的境地,她只有雙眼一翻,選擇暈倒。
白川看著躺在床上裝死的霜月珍,頓時嘴角抽搐。
“珍小姐,你要繼續躺在我的床上,就別怪我動手了,總之你也是願意的吧?”
霜月珍立刻睜開了一隻眼,緊張地看著白川,雙手抱住貧瘠的飛機場。
“倉木君,不可以的。”
“你昨晚可不是這樣的。”
白川戲謔地看著她。
感覺逗暴躁的蘿莉小姐,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那個,我,我不記得了,但如果我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我可以道歉。”
霜月珍結結巴巴地說道,感覺社死的氛圍一直圍繞著自己。
“所以,你不打算對我負責了嗎?”
倉木君好笑地看著她。
她從床上爬了起來,支支吾吾地說道,
“就,就親親,抱抱,要負什麼責,你又沒吃虧,大不了,讓你,再親回來。”
“好啊,那可是你說的。”
白川伸手,抬起她嬌俏的下巴,嘴唇靠近。
霜月珍羞紅了臉,低著頭,左躲右閃。
白川鬆開了手,
“喝醉酒之後,和沒有喝酒之前,真是兩個樣子。”
“啊?不親了嗎?”
霜月珍如釋重負。
“先欠著吧。”
白川隨口說道。
實際上,他也沒有打算真的親下去。
兩人不過是見過兩次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