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寬自然是不用說,大師兄,那是相當的熟。而另一個人,赫然就是喬森!習擇看到他,真的是又震驚又無語。這傢伙神出鬼沒的,也神秘難測,簡直就好像有分身術一樣,哪哪都能看到他。明明這個點他應該是在大漢帝都那邊兒的,可現在卻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這次又搞什麼飛機?
“看,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喬森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和梁寬一起迎了上來,笑道:“剛才還說去那邊接你們,你們倒是自己過來了。”
穿著一身筆挺黑西裝的梁寬也疑惑的看著申紅屠。
申紅屠道:“遇到了麻煩。之前來的時候有人看到了他們,追著蛛絲馬跡找到了秘密據點,所以不得不轉移過來。”
梁寬道:“嗯,人沒事就好。”說著,他走到張夫人面前,拱手道:“張夫人。您能順利從狗皇帝的魔爪中逃脫出來,真的是可喜可賀。”
張夫人微微欠身行了個福禮,“多謝梁先生仗義相救,妾沒齒難忘。”梁寬笑道:“張夫人不用這樣。而且,這裡也不是揚州,咱們大可不必再說那些文縐縐酸巴巴的古語,聽著很是彆扭。而且張夫人您可謝錯人了。真正出力救您的,可是這位喬先生。”
喬森笑道:“張夫人,這是咱們第二次真正的面對面相見了。看到你平安脫身,我也鬆了口氣,總算是沒有食言而肥。”
看到喬森,張夫人卻是百感交集,想當初自己在揚州的時候,如果相信了他,張家又是否會落的現在家破人亡的下場呢?輕輕搖了搖頭,事已至此,再想當初之事又有什麼意義?張夫人道:“喬先生高義,妾銘感無奈,必結草銜環以報。”
習擇卻在這個時候忍不住看著喬森說道:“那500億暗花是你出的?”
喬森這才看向習擇,眼帶笑意的上下打量習擇,道:“這位是……”
習擇正要說話,張夫人卻已經搶先道:“這是我的一位晚輩子侄,林龍,若有失禮之處還請喬先生海涵。”
“哦?”喬森做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笑道:“客氣了,”然後又看向習擇道,“不錯,那500億暗花的確是我開出的。不過坦白說我根本就沒有這麼多錢,所以為了來年不至於窮的吃不上飯,所以我就又請了梁先生申女士等幾位高手相助。如此一來我早就只需要支付100億的違約金便可以了,省了400億,哈哈。當然,功勞我卻是不敢居的。張夫人能夠脫險,還得仰仗諸位。”
習擇聽了暗自撇撇嘴,對喬森的話只信三分。最終救出張夫人,他和西園姐妹們的佈置也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論起功勞來,誰大誰小還真不好說。
梁寬這時候便請眾人落座。
屁股剛剛沾到沙發,習擇就看向喬森,道:“現在既然已經將張阿姨救出來了,你是不是趕緊把暗花撤了?現在外頭到處都有盯著那500億的人。只要這個暗花還在,張阿姨就永遠的處於危險當中。”
“喂,”習擇的話剛剛說完,梁茵謹就出聲喝道,“你是不是忘了什麼?解藥!爹,這傢伙懷疑咱們對他們意圖不軌,所以給我餵了什麼七日斷腸丸的毒藥,簡直是可惡至極。”
梁寬目光一凝,“哦?”他看向習擇,那銳利的目光好像是要將習擇貫穿似的。
習擇眼角抽了抽,但是轉念一想,又何必告訴她實情呢,索性就從口袋裡摸出了另一個顆糖果丟過去。不過這粒糖果卻在半途拐了個方向,落到了梁寬的手裡。梁寬捏著糖果嗅了嗅,“這就是解藥?”
習擇道:“和她吃的是一樣的。我這種毒藥,吃一顆是劇毒,吃兩顆就能解毒。”
梁寬淡淡的哼了聲,就將手裡的糖果拋給了梁茵謹。這聲哼卻不是針對習擇,而是針對梁茵謹,居然連毒藥和糖果都分不清。
喬森這才說道:“按道理張夫人既然已經成功就出來了,撤去暗花自然也是應該的。不過我卻覺得現在張夫人已經暫時安全了,那麼這個暗花反而不宜立即撤去。”
習擇道:“為什麼?”
喬森道:“這位林小哥,你冷靜聽我說,現在‘黑市’裡的人為什麼會知道張夫人在‘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