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東西或許正是張伯端留下的，或許正是當年那八人領悟出八奇技的關鍵。”
說至此，顧惟清不由微微搖頭：“算了，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還是說說無根生想要傳達的資訊吧。”
“他不僅特地修改了外面山谷的紋路，讓原本能助人正常掌握炁感的山谷反而會導致人暴斃，更是還徹底抹去張伯端留在石壁上的東西。”
“婆婆您覺得這代表著什麼？”
金鳳婆婆聽他這麼說，很快明白過來，神情頓時變得尤為訝異。
“你是說掌門是在否定張伯端？！”
“可不是嘛！你們的這位掌門啊，連傳說中的丹祖都不放在眼裡，要是讓全真教知道...”
顧惟清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看向石壁上“九曲盤桓洞”那五個字。
金鳳婆婆下意識追隨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顧惟清這時說道：“婆婆您覺得‘九曲盤桓洞’這個名字熟悉嗎？”
“似乎在哪裡看到過，但記不清了。”金鳳婆婆面露思忖。
顧惟清徐徐說道：“這個名字其實出自一個故事。”
“故事裡，修行路上的師徒四人經過一個叫‘玉華’的地方，這玉華城主對師徒四人甚是虔誠恭敬，於是三個徒弟就把自己的神通傳給了城主的三個兒子。”
“但這件事情驚動了此地的一窩獅子精，這群獅子精的老祖，號稱‘九靈元聖’，就居住在‘九曲盤桓洞’。”
“九靈元聖？住在九曲盤桓洞？”金鳳婆婆語氣訝異道。
“你的意思是，掌門認為這裡是妖精住的地方？”
顧惟清微微搖頭道：“不，妖不妖精不重要，關鍵是九靈元聖這個名字。”
“九靈即為九天，也能理解為九陽，是仙家常用的詞語，倒沒什麼好說的。”
“有趣的是這個元聖，而提到元聖，就不能不提到至聖，歷史上被稱為聖的有不少，但被尊為至聖的，有且只有一位，那便是‘大成至聖孔子’！”
“而這位大成至聖先師，以萬世師表被我們所銘記，但也有自己極力推崇的偶像‘元聖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