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閃過這些思緒。
阮豐卻並未發怒,也並未怒極而笑,神色反而愈發平靜,如深淵般讓人不禁膽寒。
影片中顧惟清的聲音這時繼續在阮豐耳邊徐徐響起。
“所以說您近些年來在島上的所作所為,其實都在那位《雙全手》掌握者的監視之中,您還記得那位邪師是在幾年前來到的這座納森島嗎?”
“四五年前!也就是說,在四五年前,甚至在更早的時候,您的情況其實便已經被那位《雙全手》的掌握者掌握的一清二楚。”
“而您在這四五年裡,雖然看似在這座納森島上與世無爭,但實際上這座納森島卻是一座再好不過的天然牢籠。”
“說的直白一些,您就像是一頭被圈養在這裡的野獸,當那位《雙全手》的繼承者把一切都準備就緒,必然會對您出手,而您最終只會落得任人宰割的下場。”
雖然隔著手機,但也算是當著阮豐的面,顧惟清自然不會再直白的把阮豐比喻成豬。
而他之所以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阮豐如今或者說近些年堪憂的處境。
自然是為了要讓阮豐更加意識到曲彤的深不可測,並促使阮豐進一步加深對曲彤的敵意!
而阮豐在聽完顧惟清這一番話後,原本平靜如淵的神色雖並未發生變化,但周身氣場卻是已變得頗為壓抑。
當時錄這段影片的顧惟清雖然能大概猜到阮豐此時是何反應,但卻並未繼續剛才的話題,隨之轉而說道:
“阮前輩,您應該非常清楚那位《雙全手》掌握者真正的目的並非是您,亦並非是八奇技,只會是馮寶寶!”
“而前輩您肯定不想您那位特殊的侄女落入那位《雙全手》掌握者的手中吧,更肯定不想你們當年的努力功虧一簣吧。”
阮豐聞言,心中十分清楚顧惟清的這番話既是在表明合作的誠意,實則亦是在毫不掩飾的威脅。
畢竟合作跟誰都可以合作。
可以跟他,自然亦可以跟那位《雙全手》的掌握者。
但事情的最終結果卻是會截然相反!
心中閃過這些思緒。
阮豐只聽影片中的顧惟清繼續說道:“這便是晚輩的誠意,也是晚輩在這次合作中,可以為前輩您做的第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