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近出售的符紙,得到的靈石。
“才這幾個。”老婦人頓時不高興了,道:“你不是小有名氣的【制符師】麼,聽說連陣法都會製作,才這幾個靈石?”
薛南霜忍不住道:“娘!我之前,經歷了一次酸雨,損失不小,加上,”
加上最近研究高帆的鎧甲符文,沒有來得及製作太多符紙。
“哼!”老婦人一頭白髮,法衣很是簡樸,顯然,她自己也是一個靈石也捨不得花,都給了幾個不爭氣的兒子。
此時,面對唯一優秀的女兒,她卻冷冷道:“你不是藏了私房錢了吧。”
“沒有,娘。”薛南霜搖頭道。
眼睛一紅,薛南霜幾乎流下眼淚來。
“哼!”老婦人面色一冷,繼續批評道:“等你一嫁人,私房錢,還不都是外人的?死丫頭,將靈石全部給我。”
“說,是不是藏私房錢了?你這個死丫頭。”
“真的沒有,娘。。”薛南霜一路,不停的售賣靈石,可是,錢都已經給了母親了。
偏偏,母親一見面,就是不停的要錢,給大哥,給二哥,給小弟。
“母親,我是真的沒有靈石了。”薛南霜的話語,已經帶著哭音,道:“再說,我制符,也是要買空白的符紙,要買硃砂和毛筆的,而且,也有製作失敗的符紙······我也不能一點兒靈石,都不剩下。”
“我不管!”老婦人依舊嚴肅,道:“反正,你今天要給我足夠的靈石!沒有?你想辦法去。”
“你不是很能耐麼,聽說,還沒有歷練,制符司和陣法司,都點名要你,你一定有辦法,得到靈石。”老婦人索性拉著薛南霜,不離開。
在她眼中,兒子才是親的,女兒,終究要是要嫁人的。
不趁著還沒有嫁人,多拿一些?
嫁人了,就拿不到靈石了。
“母親。”薛南霜眼睛一紅,索性將碧玉的髮簪抽下來,道:“這個也給你。”
“哼,這髮簪能值幾個靈石。”老婦人繼續道。
就在兩人爭執的時刻,高帆回來了。
高帆一身高階的黑色法衣,手中,按著一個紫金的煙鍋:純金打造!從殷浩嶺那裡,繳獲的!高帆抽了一口煙鍋,吐了出來,又吸了一口鼻菸壺,一副極為享受的樣子。他大咧咧站在薛南霜身邊,道:“多少靈石。”